蓬莱机场,灯光通明。
谢京鹤赶到机场,头上发丝凌乱不堪,却被告知——监控显示,沈霜梨根本没来机场,也没有刷脸记录。
听着汇报,谢京鹤闭了闭眼,胸腔充斥的那股恐慌烦躁似潮水般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手臂上鼓起条条狰狞的青筋。
“调动所有人查沈霜梨的下落。”
他妈的狗屁自由。
他就应该在沈霜梨的身上安装了十个八个定位器和监听器,时刻地监视着她的一切动向,
就应该用锁链把她锁在床上,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谢京鹤现在后悔极了。
后悔为什么没有再私自安装定位器在沈霜梨身上。
他为什么要想改?
改个妈*。
他这种人永远都不可能改。
即便沈霜梨不愿意,他也能永远将人囚在身边,一辈子都囚在他的身边,哪里都去不了,一辈子都只能躺在他身下挨。
谢京鹤回去沈霜梨的住处,跟物业要了监控。
播放监控,谢京鹤发现有好大一段监控都被删除了,连备份都删得一干二净。
谢京鹤呼吸发沉,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监控。
又逃跑。
又一声不吭地逃跑。
手机也关机,监控也删掉了。
就这么害怕让他找到她吗?
谢京鹤点了支烟,狠狠地抽了口,过肺。
烟雾漫上俊美痞厉脸庞,满脸冷漠的男人轻嗤了声,“宝贝儿,你最好给我藏好了。”
外头的夜色渐浓稠。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调查的人还没有一丝儿消息。
沈霜梨的卧室里没开灯,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极致浓稠的黑暗中却燃着一点猩红,静悄悄的环境下透着恐怖诡异。
渐渐地,沈霜梨原本香喷喷的卧室彻底染上烟味……
沈霜梨的所有衣服都被拿了出来,放在她睡的床上。
而她的每一件衣物都脏了。
都被谢京鹤弄脏了。
一点一滴地染上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