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这种东西最是不具有欺骗性。
尤其是在不经意间流露的。
在这一刻,许烟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已。
秦冽在意她。
他刚刚在仓库的行为和此刻的眼神骗不了人。
不知道的是不是因为刚刚受到惊吓的缘故,许烟心底忽然就莫名蔓延出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是那种爱而不得。
不爱了却唾手可得的悲伤。
她坐在车上浅浅汲气,秦冽站在车下垂眸看她。
良久,秦冽率先有所行动,走到驾驶位前打开了车门。
秦冽上车的刹那,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说话。
秦冽发动引擎,许烟转头看向车窗外。
另一辆车上,牧津开车,沈白双手环胸坐于副驾驶。
沈白一瞬不瞬的盯着秦冽的车尾,灵魂发问,“你说老秦什么时候能长嘴跟烟烟说清楚?”
牧津面无表情道,“不用长嘴,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就算傻子都看出了老秦的感情。”
沈白,“看出归看出,说归说啊。”
牧津说,“老秦不敢说,担心烟烟远离他。”
沈白,“啧,这两人真是……”
说着说着,沈白忽然转头看向牧津,转移话题,“话说最近徐蕊怎么没消息了?人不在泗城了?”
牧津侧头看他,没吭声,转回头的刹那,声音肃冷说,“滚。”
沈白,“……”
……
霍家那头,霍兴洲被霍城洲带回家后,让保镖直接将人丢到了地下室。
霍母闻信赶来,想阻拦,被霍城洲伸手挡下。
霍母,“你这是做什么?我听说兴洲受了伤,你不请家庭医生马上给他查看伤势就算了,怎么还把人丢进了地下室,你知不知道……”
霍城洲,“妈,您知不知道兴洲是怎么受的伤?”
霍母闻言皱眉。
她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