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有何不妥?”墨凌川被盯得后背发凉。
“闭眼。”帝王冷冷道。
墨凌川不明所以,却也只能乖乖阖上眼皮。
焱渊像只巡视领地的猛兽般靠近,锐利的目光从对方的下巴扫到喉结——突然,两个暧昧的红痕闯入视线!
“……。!!”
帝王猛地攥紧玉扳指,指节都泛了白。
好你个姜苡柔!跟朕说什么"一刀两断",转头就在这狗奴才怀里快活!
玩得挺花啊!
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她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娇吟模样……
一想到她在眼前这个男人怀里如此做派,焱渊感觉头顶冒起一团愤怒的热气。
这狗奴才春光满面,朕却弄得像个鳏夫。
“陛下,微臣可以睁眼了吗?”墨凌川小心翼翼地问。
“啪!”
又是一声脆响,焱渊把册子摔在案上:“去年西边的赋税到现在还差三成,你是怎么做事的?!”
墨凌川扑通跪下:“臣惶恐!西边去年闹蝗灾,所以。。。”
话到一半突然卡住——等等,减免三成赋税不是陛下自已金口玉言吗?!
焱渊也僵住了。
朕被气糊涂了。。。
帝王轻咳一声,强装镇定地翻开册子:“朕看这账目不对,拿回去重核!这几日就待在户部好好干活,别整天想着。。。”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墨凌川的脖子,“。。。风花雪月。”
墨凌川思忖可能是前几日请假,故而帝王话里话外不高兴。
一头雾水地退下后,焱渊终于爆发了,二话不说捻断沉香佛珠串。
"啪!"
一颗珠子被龙靴狠狠碾碎。
“踩死你们!狗男女!”
全公公端着参茶进来,见状赶紧去捡珠子,还剩几颗来着?
哦,陛下踩碎一颗,还剩。。。五颗。
这时宫人通传:“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觐见——”
焱渊端起参茶啜了一口,“宣。”
岳皇后进来,发觉帝王脸上带着还未褪去的愠色。
温声道:“陛下脸色不好,可是操劳过度?臣妾给您按按头?”
焱渊指了指罗汉榻,自已先坐下。
岳皇后这才敢在另一端落座,试探道:“姜妹妹的风寒该好了,要不臣妾召她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