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他拍了拍霍时越的肩膀:“苏医生帮我们破获了这么大的案子,这点安排是应该的。”
路上,师傅每天都会给苏旎施一次,苏旎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血色。
“师傅,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第五次施针时,苏旎担忧地看着师傅额角的细汗。
师傅摇摇头,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别乱动影响我。”
霍时越默默递上热毛巾,又端来一杯参茶。
他注意到师傅的手指已经开始微微发抖。
航行的第六天,苏旎突然感觉浑身一轻,那种久违的力量感又回来了。
她惊喜地活动着手腕:“师傅,我好像完全好了!”
师傅却没有回应,手中的银针“叮”
的一声掉在地上。
她的脸色惨白,整个人向前栽去。
“师傅!”
苏旎和霍时越同时惊呼。
霍时越眼疾手快地扶住师傅,苏旎立刻抓起她的手腕把脉,脸色骤变:“是内力透支!
师傅为了给我施针,耗尽了元气!”
船停靠在码头,一辆印着药谷标志的黑色轿车已经等候多时。
两名身着白衣的弟子快步上前,从霍时越手中接过昏迷的师傅。
“小姐,谷主早有安排。”
其中一名弟子对苏旎说,“她嘱咐我们带她回药谷调养,让你们安心去找人。”
苏旎红着眼眶握住师傅冰凉的手:“都怪我……”
“傻丫头。”
师傅突然睁开眼,虚弱地笑了笑,“记住要多练习你的医术,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又看向霍时越,“人交给你了。”
霍时越郑重地点头:“师傅放心。”
目送药谷的车远去,苏旎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霍时越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师傅会没事的,别担心。”
“嗯。”
苏旎抬头看向霍时越,“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