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我把妈妈和玉姐都抱在怀里了!
大毛,亭西,你们快看啊!
看我多么厉害啊!”
专心下棋的大毛和贾亭西:“……”
大毛闭眼,精准总结,“蠢货。”
长身高不长脑子吗?
贾亭西则有点同情,“他要挨打了。”
果不其然,门口,听见动静的贾淑芬和严刚都匆匆走近。
夹在中间的小玉求饶,“奶,救救我,我的脸被挤扁啦!”
贾淑芬眼一瞪就低头找棍子。
“哎哟我勒个去,严二毛你疯了,赶紧把你妈和你妹妹放下来,摔着咋整!”
严刚直接上前,救下媳妇儿闺女的同时,瞪二毛。
“明早等着。”
二毛往外逃脱奶的毒棍时还在嚎。
“妈妈,你不是站我这边吗?怎么到头来还是我挨打啊!”
玉姐带头大笑,戏称严家家庭氛围好全靠二毛无私‘奉献’。
一片欢声笑语中,唯有温宁眸底有深思。
隔天上午。
严刚带温宁和大毛去见他寻到的靠谱退伍军人。
让温宁审阅。
也是让大毛和人相处一下,聊聊,觉得合适,就定下来,择日出发。
而严辉一大早就带着元宝和贱妹包车去松市一处监狱。
刘金兰就在这关着。
简单的登记,无尽的等待。
日头愈来愈盛,三人中的贱妹额头汗水直流,心也越来越紧张。
人一般不会有小时候的记忆,贱妹也不太记得刘金兰长什么样,但她对刘金兰却有下意识的恐慌。
她照镜子时,脸上有一道凑近了看,能看出痕迹的长疤。
她的腿,不能久站,一跑急了,就会瘸,阴雨天还会痛。
她的身上还有一些划痕。
哥哥说,这些都是不喜欢她的亲妈留下的。
贱妹怕亲妈刘金兰。
她咬紧唇,目光直勾勾盯着门。
突然,门被从里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