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菊哑住,“咋……咋?”
站在她对面,戴个白色口罩,鸭舌帽的男人语气恨铁不成钢。
“你男人都活不了多久,为什么在医院等的时候不干脆从窗口跳下去?!
死无对证,把事情闹大,死活赖在严家人身上,严家人想摆脱都摆脱不了,到时目的达到,我就会给你五千块!”
严刚拧眉:这个出主意的男人心狠,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可……那,”
李大菊懵了懵,“我现在回去让我男人跳?”
“没用!”
男人怒气冲冲。
“谁让你们签了劳什子的同意书,严家人还真是小心得很,一点把柄都不让人抓!”
李大菊急了,追问,“现在怎么办?我,我们一点钱都拿不到吗?我男人腿骨折了啊,我,我也没把你透露出去。”
事没办成,还想要钱,男人面露凶光,“你……”
‘砰砰砰!
’
门外传来急促的动静。
鸭舌帽男人和李大菊都神色紧张,“谁?”
“查水表的。”
低沉男声响起,“快一点,我还赶着去下一家。”
咋就这么不巧!
鸭舌帽男心生怒意,却不得不压下。
他从兜里摸出一把钱塞给李大菊。
“你先拿回去,在医院等我消息。”
木门打开,李大菊扫一眼水电工,低着头跑走。
而水电工严刚则弓着腰进门,准确的找到水表,查看,再记录数字。
看似毫不注意,实则他已经将周围地形和紧盯他的鸭舌帽男人的个人特征都记住了。
严刚浓眉微皱。
这个男的,眉毛上有一颗黑痣……和平阳那边传过来的资料上,一位通缉要犯有点相似。
通缉要犯,和严家无冤无仇,没必要针对严家,从平阳来的……难道他背后是……
不能现在收网。
严刚心中有主意,动作自然的检查完水表,记录数字,算出金额,随口道。
“你们家还挺节约哈,没用多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