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交代他吃醋,被坑十块钱的。
严家这边热热闹闹,不算很远的平阳城。
阮红军终于忙完一天的工作,带着在公安局呆半天的阮和平回家。
在外面不好问,一回家,阮红军立马沉着脸质问。
“你最近不是挺听话?今天怎么跟严刚的家人在一起?你们很熟?”
在厨房择菜的周杏花听到这,走出来,面无表情的盯着阮和平。
难道就是他把自己的事告诉温宁,让温宁来拿捏她,搅和她的工作?
这段时间他的变化都是温宁一家教的?
阮和平莫名感受到一阵寒意。
他想起贾婆婆说的那些话,快速找借口。
“不熟,爸,我都这么大了,我知道你和严刚竞争过,我怎么会和他们家的人关系好,今天我碰见他们被人偷东西,我是去看笑话的。”
“真的?”
阮红军疑惑,“我到的时候看见你们有说有笑。”
阮和平哈哈大笑,“我在嘲笑严二毛,因为他奶和他妹妹都有金子戴,就他没有,他被偏心了,他被我说得恼羞成怒,骂我是狗娘养的。”
狗娘养的?
这不就是骂他吗?
阮红军拍身侧沙发,“这个严二毛,一点教养都没有!
简直无法无天!”
“对!”
阮和平继续挑拨。
“他还笑你,爸,他说麓城被他爸管得很好,结果来平阳路边都是抢劫犯,说爸你的能力不行。”
阮红军气得胸口都起伏了。
质疑他的能力,这简直就是侮辱!
!
平阳比麓城难管多了!
好,好,那他非要做出点成绩,把平阳发展好,让严刚那小子心服口服!
阮红军如此想着,走书房去看卷宗了。
周杏花看着阮和平,突然问,“上次你一夜未归,就是住在严家吗?”
阮和平扭头,面露错愕。
“怎么可能?阿姨,你怎么这么猜,我咋会住在严家,我发誓,我要是住在严家,我就一辈子生不出娃!”
反正他住的是贾亭西家。
周杏花:“……知道了。”
她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