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他们本来都不咋相信马六姐传回来的贾淑芬那些话,觉得严聪读过书,不至于,结果听见这些话,全都愕然的张大嘴。
人!
怎么能不要脸成这样!
其中一个七十多快八十岁,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突然走上前,趁其不备,冲着严聪的脸就是一巴掌。
“白眼狼,你和我那儿子一样,去城里就不管老家的妈,都不是好东西!”
严聪气急败坏,“你打我做什么?!
你凭什么打我!”
老太太挺胸上前,颤颤巍巍。
“就是打你了,咋的,替你妈打的,来,你打回来啊!
打啊!”
严聪不得不步步后退,他不敢对老太太动手,万一讹上他咋整。
他想找村长说理,村长媳妇还在这。
村长媳妇马六姐扶着老太太,冷笑。
“我也觉得有些人该打一顿,没脸没皮没自知之明,活着都浪费空气!”
严聪回村的目的达不到,不想和他们一群泥腿子多唠,转身就要离开。
却不料马六姐突然抬脚踢他屁股,直把人踢得面朝地,噗通摔了。
刚下过雨的地,泥巴有点软,严聪脸上都是泥,他愤恨起身,扭头。
老太太昂着脖子,“老娘踢的,怎么了?滚!
再不滚老娘还打你!
淑芬那么好一老娘们,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白眼狼!”
越说越气,老太太抓泥巴团一团,砸严聪身上。
其余几个老太太也有样学样,泥巴全朝严聪而来。
最后,泥巴严聪骑着自行车,愤愤逃离。
回到家,却发现先前撩拨过的女工在和周云云说话,将自己被严聪撩拨的往事悉数倒出。
周云云脾气多暴躁啊,当晚和严聪吵架吵得人尽皆知,最后晕厥,进了医院。
严聪被老丈人和老丈母一阵批评,垂头丧气去厂里,发现自己因旷工和不好的名声被停职了!
厂里开始传他带媳妇去麓城,要钱不成反举报,污蔑亲妈和亲妹的各种流言。
倒霉透顶,严聪终于想起这可能是严刚和温宁的报复。
自他拒接麓城电话后,终于主动给严刚家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