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激动啊?”
二毛奇怪。
“如果真找到的话,我们就会有一个小姑姑,妈妈就会有一个小姑子,听说大小姑子最会欺负娘家的嫂嫂子或者弟媳妇了,万一我们妈妈挨欺负咋整?”
大毛无语,“难道妈妈生我们是白生的?我们是吃素的?”
“也对,我尽想着看热闹,连我自己是个小混蛋都忘了。”
……
与此同时,贾淑芬正在幽幽叹气。
自从她提出要找小女儿,严刚就从各方向想法子,找人脉。
今天,严刚特意带她来立案。
公安问她还记得什么信息,贾淑芬绞尽脑汁的回忆。
“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大儿子,就是严刚七岁时,他和他二弟都发高烧,我送他俩去县城的医院住院,回来发现我恶婆婆把我一岁的小闺女红红送给路过大队的一对夫妻,
我和我恶婆婆打了一架,但追去找人已经找不到了,我后来打听到那对夫妻是来调研的农学专家,名字也不知道,就知道大家叫那男的陈专家,不确定是哪个陈。”
严刚从旁边提醒,“最常见的就是耳东陈的陈,但不排除口音有问题,所以有可能是程咬金的程或者成人之美的成。”
公安做好记录,画好时间线,“你闺女红红身上有什么胎记吗?”
贾淑芬摇头,苦笑,“当时活着都不容易,没注意这个。”
公安耿直道,“就这些信息的话,肯定比较难找,你们只能等消息。”
“好。”
严刚送贾淑芬出去,“我会找人打听1958年到我们老家去调研的农学专家,这个方向比较明确,妈,别担心。”
“我晓得。”
贾淑芬摆手。
“你去上班吧,我去照相馆接小玉,小温那么忙还要带小玉,真不该啊,我给她买点蛋烘糕过去。”
严刚望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欲言又止。
他也想吃蛋烘糕。
算了。
他自己买。
贾淑芬提着一口袋蛋烘糕到照相馆时,看见温宁抱着小玉看墙上的照片,而张亚男正在帮一个男的拍照。
贾淑芬把蛋烘糕递给母女俩,朝那边看了看,奇怪。
“那个男的有点眼熟,前几天是不是见过啊?”
小玉皱着小脸,“奶,他媳妇儿凶凶哒,是摸摸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