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什么太明显不过,
沈渊总嫌弃她做不好,其实是她不想,变着法的搞砸,今天必须在他面前跪足了时辰,才能解释两团淤青的来历。
男人呼吸渐沉,来时攒着的怒火,眨眼就化成了欲火,他攥住少女后脑的头发,眼眸越发深沉,
“做好了,之前事情一笔勾销。”
“做不好。”
他扬唇笑了笑,“锁床上练,会了再放开。”
…
…
酒酿本是不想回去的,
结束已是后半夜了,浑身酸痛得紧,但想到宋絮还是爬了起来,她不想宋絮误会,早些解释清楚为好,
脑子昏昏沉沉的,刚才全是她在动,现在完全不想动,东倒西歪地坐床边,看男人穿戴整齐了才想起来取衣服,
“别换了,罩个披风在外面就行,总共走不了几步路。”
男人说着取出一件狐裘领青莲绣花披风给她围住,推着后腰往前赶,“祖宗,我明天还要早朝,你就磨蹭吧,反正大冬天早起的不是你。”
酒酿打了个哈欠,识趣地加快了脚步,男人嫌她下楼慢,一把给抱了起来,到车里才放下,
冷风一吹,少女清醒不少,她松了口气,算是过关了,接着琢磨起沈渊那句话的意思,
【做得好,之前事情一笔勾销。
】
琢磨出的结果吓的她一身冷汗,心虚地往男人身上看了一眼,
偷翻卷宗十之八九是被发现了,但歪打正着,本想着用歪路子掩盖淤青,结果把这人伺候好了,直接就放过了她。
看来大到朝廷律法,小到门户规矩,都抵不过上位者的一句话,真正的规矩是人,不是写纸上的条条框框…
她突然就更恨抄了他们家的那人了,
明明叶宅用的钱都是大娘子的嫁妆,爹有了还不如没有,只会连累他们,但凡判罚的时候能酌情考虑一下,也不会让他们一家变成这样…
…
…
第二天酒酿是在沈渊卧房找到宋絮的,
刚进去就看见睡眼惺忪的宋絮,靠着床头坐,头发撒着,穿着宽松的寝衣,屋里炭火烧得足,暖的和初夏一样,苍白的脸上都多了抹淡淡的红晕,
见她来,招招手让她坐床边,
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宋絮揉着眼睛嘟囔道,
“不想伺候了。”
“本来一觉能睡到正午,非要大早上起来给他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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