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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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黑色长鞭呼的被仍在了床上,
“倔死你得了。”
沈渊没好气道,“你也别做丫鬟了,做驴子适合你,倔脾气。”
男人不耐烦地叹口气,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趴上来。”
酒酿哪敢问为什么,只得照着做,她脸贴着,双臂搭在上面,男人刚沐浴完,长发松松地束着,搭在一侧肩头,发尾有些湿,蹭在她后颈痒痒的,
沈渊无奈地摇摇头,揽着小腹把她往上托,酒酿脑袋跟着手臂一起垂着,后背全部暴露在男人眼下,
就是他腿太长了,弄的她膝盖没法着地,只能脚点地,像只猫一样挂着,
突然一片清凉覆盖在皮肤上,接着被涂抹开来,后背的刺挠顿时纾解大半,
“一个姑娘家家的,就真不在乎留这么多的疤?”
酒酿感觉血都在往脑子里涌,男人的话听着嗡嗡的,“我一个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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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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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滚下去,别擦了。”
酒酿起身就走,被男人卡着后颈按了回去,
“倔驴!”
他骂道,“以后嫁人还不被嫌弃死。”
酒酿不吱声了,沈渊问,“想没想过嫁人?”
酒酿闷声道,“赎身都赎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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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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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还不一定放。”
“那就是想过?”
“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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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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