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扭头看着远方,“活着真累,得了怪病,活着更累,还来这些糟心事,简直……”
她叹气。
鲜衣已经完全睁眼看她了,什么怪病?他想问,可知道这女的挺贼,肯定不得告诉他,这或者就是她一种“策略”
,故意装深沉想脱罪,怕他报复。
她突然看向他,鲜衣避不及,两人眼光就触上了,
果然,她就是“使计”
求“放过”
,
她完全覆了上来,她还没穿内衣,衬衣也没全扣上,一手捧着他脸,一手指轻轻划他完美的下颚线,“鲜衣,我们就当扯平了好不好,你今天很舒服对不对,”
鲜衣恶心得一蹙眉头,她捧着他脸的那手紧紧一握他下颚,“不准恶心,你这是病,看看你身边这些男的,哪个还是处儿,这不利于身心健康。”
她又放松手,吻上去了,妈妈式的怜惜地只轻挨,一下一下,“反正咱两已经试了,你纯生理上是不排斥我的吧,我们做泡友,我不收你钱。”
鲜衣气疯了!
他又有劲儿要咬死她了,
但是,怎么就这么邪!
她一伸折头,鲜衣又败下阵来,呼吸濡沫,鲜衣跟“认妈期”
一样,只认她的气味,她的方式了!
可怕吧,她用的什么洗发水,什么沐浴露?之后鲜衣到处找,都找不到和她一模一样的那种“体味”
。
完全就是鲜衣的“刺激剂”
,每次靠近叫鲜衣感受到了,就想起这屈辱的第一次,愤怒,绝望,羞耻,却,无尽的诱惑与不知足,要,再要……
鲜衣突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报复方式:先玩够她,玩腻了后,就把她碾成肉酱做成香水,永久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