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东西?”
魏逢春不解。
季有时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保密!”
这要是都说出去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因为没有说出去。
“还神神秘秘的?”
简月轻声嘟哝,“季神医,您可真能装。”
不过,应是爷有所叮嘱,所以季有时不敢多说。
宫里的好东西?
带出去?
会是什么?
“嘘!”
简月忽然神情一凛,快速行至门口。
季有时转身便跃出了窗户,消失得无影无踪。
门外,裴竹音静静的站在那里。
“娘娘,您过来怎么也不让人知会一声,这一声不吭的站在这里,怪吓人的。”
简月虽然毕恭毕敬的行礼,但嘴上也不饶人。
裴竹音是否听到了什么?
又或者是,想听到什么?
“春儿这是跟谁在说话?”
裴竹音缓步进门。
魏逢春依旧用鸡蛋揉着眼睛,见着人进来之后,毕恭毕敬的行礼,“给美人请安。”
裴竹音的脚步顿住,忽然有种再也无法靠近的感觉,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瞧着眼前人,“春儿果真是与我生分了,如今都称我一声美人了。”
“不该吗?”
魏逢春直起身,“您如今是美人,说不定过阵子就是婕妤,就是昭仪娘娘,一步步的往上爬,那都是有可能的。
尊卑有别,自然也就亲疏有别。”
魏逢春这话一出,裴竹音便沉默了,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美人何必如此呢?本来就是云泥之别,即便您不入宫,也是郡主之尊。”
魏逢春继续说,“如今不过是事实摆在眼前而已。”
裴竹音垂下眼帘,“我来皇都不认识什么人,独独先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