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下的瞬间,阮虞犹豫了,“现在不需要了,还是往前开吧。”
“如果您要买什么东西,我可以帮您。”
阮虞摇头,“确实没有。”
…
靳宪廷应酬完,近凌晨两点才到家,打开温和的壁灯,他脱下西装外套,拉开冰箱,揭开冰镇啤酒,喝了一口。
听到动静声,阮虞本来睡得浅,缓缓从沙发上坐起,她穿着一条淡紫色的睡裙,膝盖上搭着薄毯,姿势慵懒,“你回来了。”
壁灯光线辐射的范围不大,客厅只隐隐有层光晕,是怕打搅到她睡眠。
“还不睡。”
靳宪廷动作一顿,挨近她,“在等我。”
鼻息间是浓郁白酒的辛辣,阮虞忍住胃里的不适,“你喝多少酒。”
靳宪廷胡诌,“一杯。”
“骗人。”
阮虞凑近闻,又迅速躲开,“不行,你身上味道太重了,走开。”
“嫌我?”
男人被逗笑,硬往她身前凑,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被阮虞毫不犹豫地推开,“你干嘛?”
靳宪廷微微皱眉,“气性又大了。”
“你离我远点。”
阮虞用薄毯裹住自己,模样像是蜷缩起来的一只白仓鼠。
男人直觉敏锐,阮虞性格分外温顺,从不说什么怪话,气话,也是兜不住事儿,他皱眉,伸手握住她脚踝,“去电视台不开心,有人欺负你了?”
“嗯。”
阮虞头埋进膝盖。
靳宪廷表情严肃,目光寒浸浸的,“谁?”
“你。”
这个字几乎是从她鼻音里蹦出。
靳宪廷拽开她身上的薄毯,整个人倾轧而下,将她牢牢禁锢在双臂之间,“我怎么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