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完了,刚看两页就泪目了。
呜呜!
梦幻的小城,让我恍惚间想起了《文城》。
那样子的感觉,称谓也只能用你和我。
那时你少得可怜的话语,如串不成一个手链一般的寥寥无几的珍珠。
我想也是,话多了,就像小钢珠,再多,就成了玻璃球。
还是话少好一些。
我心中的那个小城,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们居住的地方和我们向往的地方,永远不会是同一个地方,那个永远无法到达的地方,就像地平线一样,存在我们目力能及的尽头。
我并不是我,并不是完整的我,另一个我永远在那一边。
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并不完整。
我们总是觉着,我们对没说出口的话是那样的心如明镜。
可是,毕竟没有说出口,具体会说什么,将说什么,还是未知数。
不如这样说吧,我们明白那个场景里所谓的境的东西,一旦把那样的话说出口,所谓的境就会彻底消失。
说出来的话,就不是想说的话。
那句话,是确实存在又确实不能说的话。
我觉着自己也像一个影子,我似乎不携带过多的物欲活着。
真实的我具有更多的物欲么?好像,也不是。
不明白什么时候,我只剩下一个壳。
即便是作为形而上而存在着的独角兽,也会伴随着季节成长,伴随着季节死亡。
那是真实的世界哟。
我们的肉体相隔得不太远,坐地铁什么的,一个多小时就能见面,是啊,就算是相距再远,也超不过半个赤道的长度吧。
可是啊,我们心灵的距离,就算是乘坐一束光,穷尽一生,也无法将其消灭。
无限远的距离,可以等同于无限大的阻力,无限深势阱两段的无可能穿越的壁。
就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我知道啊!
壳与壳见面,基本上是毫无意义的。
因为不可能的事也会发生,所以我的世界里,并不是没有光。
可是我能寻见这束光的概率也是零。
零
o
唔!
儿时,我们因为各种限制,不能尽兴,于是,我们之间最多最多,仅仅有小小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