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涂抹我们的血肉在舰首,构筑成战争的桥梁。你把他们吃得干干净净,维多利亚人。”
“你要来寻仇吗?”她平静地问。
“是的。”血魔舔了舔指尖的血珠,“你们竟敢摆弄我创下的艺法,玩弄鲜血王庭的财产。”
“那些血不是在强化他。”她突然开口,“那是诅咒的一部分。”
我站在战场边缘,眼前的战火让我屏住呼吸。不止是血魔,还有。。。。。。赦罪师。
可是——为什么这艘旗舰,会无掩护深入敌后?
我忽然明白了:是因为我。
我——戴菲恩,是这次行动真正的漏洞。
我必须做点什么。
“军舰是从内部被攻破。。。。。。我们根本无法转移整支舰队。。。。。。那种感觉。。。。。。我遇见过!”我脑海中掠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变形者!”
阿米娅曾告诉我,萨卡兹中最可怕的一个王庭之主,便是变形者。而他,应该已被击败。。。。。。为什么还会出现?
血魔袭击的目标不明确,他并未直接出手,而是以术式扰乱我方节奏——这太不合理。
“变形者。。。。。。他是否仅仅是,变成了我们中的一人?”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成形。
“——该死!妈妈!”
“戴菲恩?!”温德米尔回头,“退下——”
“他是假的!”
剑卫们的长剑已然贯穿血魔的胸膛。法术之光随即灌入,那是温德米尔家族世代相传的制敌之术——朴实,却致命。
真正的血魔,笑了。
他站在甲板边缘,看着那道炸裂的血咒——还未来得及释放,便已被引爆。鲜血腾空,却被一只手掌轻柔接住,凝为一枚暗红的晶石。
然后,他说:
“够了。”
他眼中的光几近厌恶,“我不喜欢见到第二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