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南宫岚只有生意上往来,没有其他的感情,莫要多想。”
“那林涵儿呢?”
楚云一怔:“我可不想和官宦千金有什么关系,你知道的,我最痛恨的就是贪官。”
……
淮城西坊,一座高大奢华的花坊内,三个娇滴滴的花娘簇拥着一个面色猥琐的中年男人。
脸上都是小心翼翼,竭力的讨好。
“两坨肉都耷拉下来了。”中年男子无情的将花娘推到在地上。
那花娘梨花带雨,仰着七分姿色的脸,扮做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周广胜哪是怜花惜玉的人,一巴掌扇在脸上。
那花娘这才惊慌的离开。
“真是常冤家路窄,那楚云竟然也跑的淮城来了。”周广胜气愤的说道。
“胜子莫急,不过是一个外地来的小东家,能在淮城掀起多大的浪花?”在周广胜的面前,一个面色清秀的青年淡淡的笑道。
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袭白衣,面如白玉,仅是往那一坐,就给人一种儒雅的气质。
“堂弟,你不晓得,这楚云不简单,在永宁县的时候,就是他把我的产业挤得做不下去。”周广胜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有何能耐?”面前的青年一脸不屑的问道。
“那酿制的酒,真是天下一绝,短短几个月就垄断了永宁县的市场。”
“酒?”眼前的青年微微犹豫一下,淡笑着说道:“他的酒即使再好,在这淮城他无权无势,不过是给我周家做嫁衣罢了。”
说着,青年仰头将盏中的酒一饮而尽,呛得的一阵咳嗽。
“这是什么酒?如此的烈?”
“这就是楚云酿制的酒。”周广胜沉声道。
“在永宁县的时候,他就和南宫岚那个娘们一起与我作对,害的我在永宁县待不下去,我以为他死在永宁县了,没想到他竟然阴魂不散,来淮城缠着我。”
“堂弟,这次觉不能给他机会,若是让他在淮城起势,那就麻烦了。”
青年听着周广胜的话,脸上带着一抹笑意,端起酒杯淡淡的品味起来:“不错,的确是好酒,就是太烈了。”
“胜子莫急,这淮城是周家的天下,他一个外来的,能有多大的本事?敢在我周家嘴里夺食?”
周广胜闻言,脸上浮现一抹喜色。
面前的青年可以名冠淮城的大才子,周家下一任的家主,周少坤。
他不但知识渊博,而且精通商贾之道。
周家就是在他的带领下,才压过另外两户,成为淮城之首的。
“可不能让楚云起势了,不然的好周家的生意也会受到牵连。”周广胜道。
“我晓得你的意思,不过我明天开春就要入仕为官了,这个时间不能给人留把柄。”周少坤端着酒杯笑着说道。
“我知道,自然是堂弟的仕途重要,对了,我这几日看到一些纸,洁白柔顺,遇水不散,就买了一些。”
周广胜笑着取出百张桑皮纸,递到周少坤的面前。
那周少坤看着桑皮纸,眼前不由的一亮。
凡是文人,有几个能抵御住好纸的诱惑?
“的确是好纸,从哪里买的?”
“钱记书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