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闫解成,这家伙昨天在自家院子里见到狗剩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儿犯怵了,没想到今儿个居然又在这儿撞见了!
闫解成当时就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要被吓飞了,二话不说,拉起阎埠贵转身就想开溜。
然而,正所谓是怕什么来什么,狗剩眼尖得很,一下子就瞧见了他俩,当即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哎,我说那个戴眼镜的老头儿,咋瞅着这么眼熟呢?”
闫解成见势不妙,只得硬着头皮堆起满脸笑容,点头哈腰地应道:“狗剩哥,您不记得啦?昨天您还去我们院儿溜达过一圈儿呢!”
狗剩子一拍脑袋“对对对,这老头是昨天在何主任院儿门口拦我那个人,眼镜还是被我打坏的呢,怎么着?你们是来寻仇来了?”
闫解成立刻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狗剩哥,您可别误会啊!
我们真就是闲来无事,到这边随便溜达溜达而已啦。”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瞄了一眼父亲闫埠贵,心里暗自嘀咕着老爹千万别再乱说话了。
闫埠贵瞪了大儿子一眼,心中那个气啊,真是不打一处来。
他觉得自家老大实在是太过窝囊,幸亏这儿没有外人,要不然自己老脸真是丢尽了。
此刻他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于是直接问道:“我说这位同志,这里就是傻柱的那套一进的四合院儿吧?”
狗剩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要是何主任是傻子,那自己被一个傻子收拾成那样子那自己成啥了,他眉头一皱,大声嚷嚷道:“嘿!
老头儿,你胡咧咧啥呢?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瞅瞅,这分明是何主任的院子!
也就是本大爷今儿个还有正事儿要办,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不然非得再赏你一拳不可!”
闫埠贵被狗剩这么一吼,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吭声了。
他刚才把傻柱是食堂主任这茬儿给忘了。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啊,我怎么把这忘了,这何主任不就是那傻柱嘛!
都怪这新称呼叫了这么久了,院里的人还没能完全习惯呢,还是天天叫他傻柱。
闫埠贵提出想进院儿里看看,狗剩子道“你谁呀?你还想进去看看,你咋脸那么大呢!”
就在这时,只见易中海领着贾东旭急匆匆地找了过来。
易中海大老远便瞅见了闫埠贵站在那儿,脸上立刻堆满笑容,脚下步伐加快,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十分热情地高声喊道:“哟呵,老闫呐!
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您呐!
您也是特意过来看柱子那处院子的吧!
啧啧啧,要说到底是当老师的人方便呀,时间安排得就是自由又充裕。
而且瞧瞧您这腿脚,利索得跟年轻人似的,跑起来简直比兔子还要快呢!”
闫埠贵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知道他在讽刺自己不到下班就跑出来,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随意应付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别看这俩人表面上热络得很,可实际上心里头都暗自骂对方是只狡猾的老狐狸呢!
正在这时,一旁的狗剩子突然冒出来,一脸不耐烦地对着他们嚷嚷道:“嘿!
你们俩是谁呀?没事儿别在这儿杵着啦,碍手碍脚的,耽误正事儿呢!”
易中海连忙陪着笑脸解释道:“这位小兄弟,您别生气嘛。
我们只是想问个路而已。
您认识何雨柱不?听说他在这片儿有一处院子,按地址来说我觉得是这处院子,但不知道准成不,而且这处院子院墙看着也太新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咋回事儿?这是不是他那处院子?”
说着,易中海还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了狗剩子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