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很多东西都不一样,如果这样原版套用,反而没有意义。
克维尔摸了摸自己手腕,曾经在他们关系最僵硬的那一段时间。
克维尔其实没有告诉过江荩,他的手腕上有一个很深的疤。
那个疤伴随了他很多很多年,直到他死去的时候,都依旧伴随着他。
那是他成年的那一天,22岁的生日总需要有一些不一样的纪念。
可是那一天江荩好像是忘记了,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脸色比任何一天都要难看。
克维尔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本能的想要和江荩说几句话。
但是到最后换来的只是冷眼。
后来,克维尔从其他人那里知道,这一天王室受到了袭击,但到了最后,背锅的却是联邦。
王室将来喜欢把这些屎盆子都往联邦的头上带,哪怕在他们地界里面,早就有了驻军。
就像是垂死挣扎的鱼,一定要在最后的时间翻腾出来一个他想要的结果。
那一天霍兹林克给他准备了成年礼。
只是最后被这件事情给搅的不了了之。
好像每一次轮到他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无数个失望与叛逆堆积在一起,像是要他分分钟爆发。
最后,他和江荩吵了一架,他被割伤了手腕。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他手腕上的血流了一地。
从书房的门口蜿蜒到了大门。
好像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个更加痛苦。
那个时候他早就已经不愿意待下去了,因为他觉得无论再怎么待下去,也终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所以说,或许疼痛是一种很好的点,醒人的方式。
他选择离开,也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没有一个人会对自己已经失望的地方始终抱有期待。
或许这之中也有他年轻气盛的成分,谁年轻的时候不会觉得自己应该怎么怎么样。
当气血涌上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
后来那道伤口慢慢的愈合,可流出去的血收不回来。
他也没有想过去哪里把这个疤给消掉。
他要留着这个东西,让他时时刻刻的铭记,到底怎么样才算痛。
时间久了,他也会慢慢忘记,只是偶尔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