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递到乌灵手中,眉目认真的说道。
“这是从柏西宴手中拿回来的药,乌圣医,拜托你,一定要救救阿昇……”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是暗哑无力的。
乌灵听到这,再多的气也生不出来了。
她此刻忽的明白,为什么先前肖大哥对傅重峦总是露出一副无计可施的表情,甚至算的上纵容了……
“好啦!”乌灵一张可爱的脸皱着,瞪了傅重峦两眼后,才语气严肃的说道。
“跟我进来医治!”
傅重峦笑的弯了下眉,轻轻的点头:“恳请圣医不要讲我受伤的事告诉阿昇……”
乌灵没接话,但是点了点头。
她在院中环顾一圈后,似乎在找什么,没找到随后放弃。
奇怪,宣词仪这家伙不是说要在院中等傅重峦他们回来的吗?这会怎么不见人影了?
乌灵对方才的事并不知晓,眼下心中惦记着傅重峦身上的伤,也就没在多问,转身往后院的客房走去。
傅重峦他们跟在她身后,路过旬昇休息的寝屋时,放轻了脚步。
旬昇睡眠很浅,夜中多惊梦,睡的也不好。
到了后院,乌灵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他身上的伤口,幸好只有一道。
傅重峦听着乌灵絮絮叨叨的叮嘱责怪,处理好了伤口。
并被交代这几日都不能乱动。
自知理亏,这会傅重峦很听话的没有反驳……
另一边,宣词仪走出别院大门后,脸色还十分的难看,越想越气,把自己气红眼了,抬脚踹了两下马车的轮子泄愤。
随行的勇国公府的侍从见宣词仪开心的进门,生着气出门,小心的瞥了眼别院里边,低声询问。
“二公子?您在里边受欺负了?可要奴才去告诉世子?”
勇国公府的人并不知道宣词仪在别院里边藏了什么人。
听着这,宣词仪眼神凶狠的瞪了仆从一眼,眼神严肃的说道。
“敢告诉我哥你就死定了!”
吓的仆从不敢再多话。
宣词仪郁闷了一会,回头看了眼身后别院大门,心中赌气的发誓。
“本公子再也不来这破地方了!”
说完便气鼓鼓的上了马车。
“回府!”
“是!”
马车在暗色中往勇国公府驶去……
天疏雨霁,夜色将散时,在丞相府等到天明的柏西宴等来了消息。
时柑一身疲惫的跪在地上,语气带着几分慌乱的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