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地方官好了,像我这样的,偌真考上了,想来也是进不了翰林的,就当的小小的官,
将来在任上找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娘,相伴一生,如此最好。”
旬昇絮絮叨叨的说完,目光熠熠的瞧着他。
傅重峦端正的坐了许久,缓了下思绪,搭在桌边的指尖在言语间轻点着节奏,清声缓缓道:
“我今生之志,挥尽我之才,踏青云,登高楼,俯瞰堂下朱红绿,肆意一生。”
旬昇听了跟没听似的,但无论傅重峦说什么,他目光依旧崇拜,眼前好像立刻就浮现出傅重峦所说的场景,嘿嘿笑了声。
傅重峦抬眼看他,两人对视了眼,默契但又无端了各自笑了起来……
朝霞渐出,一方院落溢满了许多年轻人的少年壮志……
一月之后。
武考先开,那位本就名声鹤起的肖紊中了武状元,上京流传的谣言变得更加纷杂,众说纷纭。
武官一派对这个新出的年轻子弟很是赞赏,后来不知是哪位大人夸言,直道今年文子不堪武子。
一时间,这春闱中榜的的榜首,被猜测纷纷。
上京百姓们还打起了赌,直言今年春闱是否能再出个像武校院肖紊这般才貌武艺具佳的儿郎。
傅重峦在得知这个赌约时,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对这位今年上京中频频出现在众人口中的肖紊,产生了一丝好奇和轻蔑。
不过一时之念,待傅重峦静心准备完春闱之后,
傅重峦才偶然那位肖紊不久前御前封了个南营百户,一夜之间惊艳了上京许多的名门将女来,听说游街那日刚游完提亲的门槛就要被踏破了。
但不久,文科科举皇榜张出,一时御前又出了个才貌双绝的风华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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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重峦考的不错,御前被皇帝亲封了此次的文试探花,还被称了句才貌双绝,有芝兰玉树,清雅修竹之姿。
人人知道今年的科考人才辈出,各个风姿卓绝。
荀昇竟也考的不错,虽是丙榜后面几名,但对他来说,也是不错了。
之后的登科宴,游街赐花,傅重峦一身红衣白马游街而过时,那张似玉般的容貌更引得众人惊叹。
金榜题名的探花郎,一身红衣少年张扬,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更衬得探花郎面如冠玉,不知迷了上京多少人的眼睛。
人潮拥挤,声色嘈杂下,傅重峦后来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会在那时,抬头看上那么一眼,巍巍高楼上,凭窗而立着一道高大身影。
一身玄衣,立与高楼窗边,似乎与围在窗边一同看热闹的人无甚不同,喝着酒同身边之人闲聊,闻见热闹便往外看。
肖紊就是那么巧合的出现在这一刻,面容俊美,惑人之姿,偏那双眼型带笑,眸中却漆黑只剩一片寒光。
似乎感受到傅重峦往上来的目光,轻撇眼眸,望了过来。
像是没什么变化一般,二人在这阵极端的喧闹嘈杂中,对视了片刻。
随后肖从章先行别开眼,默然举了举酒杯敬了他一下,便转回身消失在窗边。
傅重峦愣了一瞬,随后,依旧眉眼含笑的策马游街,笙歌不绝。
曾几何时,上京能有今年这般热闹,竟能出两位惊才绝艳的人物。
平章帝大喜直言,此年人才辈出,国盛之兆。
后来坊间多又传言一句诗词。
可攀重峦竟是从章,身有章墨却撼重峦。
一个傅重峦,一个肖从章,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好似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