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思量不全了……
礼葵,带宁哥儿去尽仪阁去……叮嘱离哥儿好些照看宁哥,他身子骨弱,玩闹时要知些轻重,莫失礼数。”
文夫人唤了贴身丫鬟吩咐完,又同傅重峦说到
“去吧,宁哥儿可同各府年轻小哥好好游玩一番,今日来的小辈不少,你们年轻儿郎自是有话说些,
那处鲜花最多些,开的也最好,不至烦闷。”
傅重峦温和的笑了笑,颔首谢过后,便带着白义跟着礼葵走出了花厅。
傅重峦的身影刚消失在转角,文氏这喘口气的茶都没来的及喝上一口,不远处一道语气含笑,意味深长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这。。。盛家这哥儿长的真是不错,瞧着仪态也比年轻一辈的公子们好上许多啊”
文氏寻声看去,说话的正是静王府王妃魏氏。
王妃魏氏这会正坐在不远的四方椅上,面相带了几分高傲,都是上京里头常见的人物,周围人大多都知晓这魏王妃是个什么性子。
捧高踩低的,素来少有将人放在眼中的时候。
文氏回了神,便随意附和了句魏王妃的话,心中却是起了几分猜测的,
在座各个也并非愚钝之人,能说的上话的,自然言出必不简单。
魏王妃侧目看向文氏,像是想到什么,止不住的掩面笑起来,她说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便懒得多说,由着众人去猜。
文氏目光微微带了几分疑窦,但这么多人,也不好直言,便婉转的开口说了句
“害,这宁儿从小身子骨差,是我那闺友这些年用好些药仔细养着,才养到这般大的,
难得见王妃娘娘这般赞誉,这般沉稳从容的性子,可不是上京都少见嘛”
文氏如今也不知这魏氏打的什么葫芦,但前阵子到听说了这静王府有打算给嫡幼女时幼郡主定下亲来的,
今日更是早早来赴宴,文氏先前就有猜测,她想要在宴上相看世家子弟
到不曾想,这如今。。。。
莫不是真瞧上宁哥了?
这静王府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魏氏似乎瞧不见各家的异样一般,淡淡的喝了口茶,笑着抬眸看着周围众人,再对上文氏的目光,心中有了几分盘算,便轻笑一声道
“看着端方有礼,相貌端正,很是合本宫的眼缘。
下回文夫人可得给本王妃好好介绍一下这盛家儿郎,
他与我家时幼年纪相仿,正巧盛太傅在宫中教导皇室子弟课业,挺有缘的,是吧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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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闻言,神色一顿,也不敢多接话,只是毕竟人盛家宝贝在家中的嫡子,魏王妃话里有话,
她不是听不出,她最是不喜欢同人算计来算计去的。
按理说,勇国公府在静王府面前也无需捧着,她便不大想做这些面子功夫。
当今皇上现无子嗣,这些年都是从皇室族中挑选年轻子弟到宫中学习课业,说白了就是有意从中挑选储君,
这静王府只当皇上非他们一家不可,在上京城向来高傲不已,尖酸刻薄。
不过一个末流宗室王,她还不至于得时时捧着。
魏氏见文氏许久不接她的话,脸色变了几变,她唇角僵硬了片刻,深吸一口气,面上多了几丝轻蔑之意,一时不好发作,便低头去喝茶。
众人见状没再多提其他,岔开话题。
花厅处的夫人们心都各有心思,气氛冷淡了下来,此刻倒不如尽仪阁般欢乐了。
尽仪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