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跑了过去,却发现了恐怖的一幕。
他看到那名队友,双臂无力的痉挛挥舞着,腹部被撕开,内脏悬垂,像一个软弱无力的木偶一样被抓在机械臂上。
"去死吧!"
深蓝的rz11n5速射机枪喷出火舌,子弹在"敏捷守护"的装甲上凿出一连串凹坑,但没能击穿要害。
调整瞄准,深蓝再次开火,击中了钢铁畜牲的腹部。
然后再一次。
胸部。
再次。
肩。
再次。
脸。
子弹曳光束在穿过白热成像战斗瞄准镜的镜头时,短暂地闪烁着更亮的光。
机甲从它已经被烧焦的胸甲中毫不在意地撕下熔化的装置底座,无论深蓝击中它多少次,它都继续前进。
它似乎势不可挡:对自己肉体的痛苦,似乎和对他人的痛苦一样习惯——
不,它是不会疼痛的钢铁畜牲,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痛苦”。
整个过程中,它手中的哀鸣的高威力武器越来越近,就像所有活的哈夫克一样渴望在深蓝的身体上测试它的锋利。
机甲的gau-90转向深蓝,眼看就要开火——
一道蓝白色闪电从天而降,精准命中"敏捷守护"的头部传感器。
机甲踉跄着后退,给了威龙足够的时间抬起25毫米榴弹发射器。
三发高爆弹全部命中关节部位,这台三米高的杀人机器终于轰然倒地。
"谢了,无名。"
威龙喘着粗气说。
无名没有回答,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烟雾中,只留下地上三具被割喉的哈夫克特种兵尸体。
红狼和骇爪依托着一辆燃烧的zsl25
ng残骸组织防御。
红狼的r14m战术步枪不断点射,每一枪都精准命中hvk-003外骨骼的面罩接缝处。
骇爪则操控着仅存的两台机械战犬,它们背上的7。62毫米机枪形成交叉火力。
"弹药不足了!"
红狼扔下打空的弹匣,声音里满是绝望,"这帮狗娘养的怎么杀不完?!"
威龙看向阵地后方——gti的装甲集群正在重组防线,但至少还要五分钟才能支援到位。
而眼前的哈夫克部队已经逼近到两百米内,xm1300的30毫米链炮不断犁过地面,掀起一连串泥土和鲜血的喷泉。
"坚守阵地!"
威龙给r14m换上最后一个弹匣,"为了死去的同志们!"
深蓝突然大笑起来,笑声疯狂而嘶哑。
他丢下打光子弹的速射机枪,从背后抽出“断魂者”战术长刀:
"妈的,有本事跟我硬碰硬啊——"
他的豪言壮语被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