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最高的级别,最好的待遇。”
“是。”李默点头。
何雨水听了,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她知道,自己这个傻哥哥,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他那一身厨艺。
黄智超给他的,永远都是他最想要的。
当晚,新闻联播。
一则消息,震惊了全国。
着名爱国华侨,谷勐特区主席黄智超先生,携家人回京访问。
画面上,黄智超与几位最高领导人,在大会堂里亲切会谈。
他身姿挺拔,气度不凡,与一众国家领导人站在一起,也丝毫不落下风。
电视机前。
无数人,都记住了这张年轻,却又充满力量的脸。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
傻柱正和老婆孩子,围着一台新买的十四寸彩电,看得眉飞色舞。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那是我兄弟!我哥们!”他指着电视,唾沫星子乱飞。
“明天,我就去驻京办当总厨了!以后,咱们家,也是吃国家饭的了!”
而隔壁的许大茂家,则是一片死寂。
他一个人,喝着闷酒,看着电视里那个,他曾经认识,如今却遥不可及的男人。
他忽然,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他妈的,就是个傻子……”
他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黄智超的车队,像一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风过之后,留下的,是席卷整个四合院的,滔天巨浪。
第二天一大早。
天还没亮,院子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扫地声。
傻柱一开门,差点被门口的景象吓一跳。
以往对他爱答不理的街坊邻居,此刻全都堆着笑脸,围了上来。
“柱子哥,上班去啊?”
“柱子哥,昨晚睡得好吗?”
“柱子,我家老婆子给你煮了俩鸡蛋,你带着路上吃!”
一张张热情的脸,一句句滚烫的问候。
傻柱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
他知道,这些人,不是在跟他问好。
是在跟黄智超留下的影子,在跟驻京办总厨的身份,在跟那串象征着权力的钥匙,问好。
他只是挺直了腰杆,学着黄智超的样子,对众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在一片恭维声中,走出了院门。
他一走,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又变了。
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看见没,傻柱现在,派头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