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也压着刘光福,手脚并用。
刘光福比刘光天还懵,完全不知道咋回事。
“解成哥,你干啥啊?”刘光福带着哭腔,“你起来,喘不过气了……”
“光福哥,别怕,我…喜欢你呢。”闫解成声音都变调了。
“喜欢?你喜欢我?”刘光福更懵,“可…我是男的啊!”
“男的咋了?男的就不能喜欢了?”闫解成说着,更用力压着刘光福。
“不行…起来…”刘光福挣扎,没用。
屋外屋内,声音渐渐都静了下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一动不动。
闫埠贵和闫解成穿好衣服,坐在桌边抽烟,脸上带着笑。
“爸,你说他们醒了咋样?”闫解成有点担心。
“咋样?还能咋样?”闫埠贵吐出口烟,“吃了我的,用了我的,还敢咋样?”
“可…传出去……”闫解成还是不放心。
“传出去?谁传?”闫埠贵冷笑,“他们敢说,我在四合院让他们待不下去!”
“再说,就他们那傻样,谁信他们?”
闫解成想想也是,放心了。
第二天,刘光天和刘光福醒来。
浑身都疼,特别是屁股,像被人捅过一样。
两人坐起来,看着对方,都傻了眼。
“哥…我咋了?”刘光福要哭了。
“我…也不知道啊…”刘光天也快哭了,“就记得…昨晚喝酒了…”
“然后呢?”刘光福问。
“然后…”刘光天想不起来,“啥也不记得了…”
“可是我的屁股好痛啊,哥,我这是怎么了?”刘光福捂住屁股哭了起来。
这时闫埠贵和闫解成推门进来。
“呦,光天,光福,醒了?”闫埠贵满脸堆笑,“昨晚睡得咋样?”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闫埠贵,眼神里带着害怕。
“三大爷…我们…”刘光天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咋了?哪儿不舒服?”闫埠贵走过去,假惺惺地问。
“没…没有…”刘光天赶紧摇头。
“没有就好。”闫埠贵笑笑,“起来吃饭吧,都给你们备好了。”
闫解成也过来,扶刘光福,“光福哥,走,吃饭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拉到桌边,看桌上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