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们又接连审问了好几个犯人,但得到的线索都零零碎碎,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
监狱长头发都快愁没了,这事儿不能拖。
“报上去!”监狱长一咬牙,“找人帮忙!”消息一层层往上报,上头也派人下来查,可还是没个结果。
易中海就跟没了影儿似的,找不着了。
这事儿成了个谜。
监狱里头,大伙儿都嘀咕,说易中海是被鬼给弄走了。
狱警们也觉得邪乎,可不敢瞎说。
监狱这地方,本来就闷得慌。
易中海这事儿一出,更压得人喘不过气。
狱警们心里有火,脸色都难看,下手也没个准儿。
犯人们可倒了霉。“都站好了!瞎动啥!”狱警皮带抽在地上,声儿比平时还响。
犯人们挤一块儿,大气不敢喘,生怕挨抽。
“说!易中海跟你们谁念叨过啥?”狱警眼睛跟刀子似的。
“都不说是吧?行!那就都别想好!”狱警一招呼,几个人上来,推着犯人们就往禁闭室走。
禁闭室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
黑灯瞎火,关里头,能把人憋疯。
“别……别关我!我说……”有个胆小的,腿都软了。
“说!知道啥?”狱警瞪圆了眼。
“我……我听见易中海,跟……跟闫埠贵,拌过嘴……”那犯人结结巴巴。
“闫埠贵?”狱警眉毛一挑,
“就是那个告发易中海的?”
“对……对……”
狱警转身就走。
闫埠贵和闫解成父子俩,此刻正拼命地往角落里缩,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人。
可在这监狱里,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闫埠贵!闫解成!出来!”狱警那雷鸣般的吼声,如同催命符一般,在他们耳边炸响。
闫家父子俩一哆嗦,慢吞吞地站起来。
“你们跟易中海,咋回事?”狱警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