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聪本不想回答,见老夫人始终看着他,于是只好回道:“老夫人,小的,小的叫贺耳总。”
老夫人既感惊喜又感惊奇,少不得便对贺聪愕然注目地多看几眼。然后呵呵一笑道:“耳、总,什么耳,什么总?你可否写一下好吗?”
贺聪无奈地只好用手沾了一下酒水,然后在桌上写下‘耳、总’二字。
老夫人一看乐了,笑呵呵地说道:“‘耳、总’这不是个‘聪’字吗?‘耳、总’合起来就是一个聪字。原来这位小哥叫贺聪!”
老夫人叹息一声,想起女儿所爱之人就在眼前,心中十分感概,于是说道:“这位贺小哥,你说你叫贺耳总,却骗了多少人。有多少姑娘对你真心相爱,却还不知你的真实大名。不过我说这些话可能你不爱听,要说到男婚女嫁,可是人生大事。二人真心相爱,一但成功,就得一辈子不离不弃,就得对相爱人负责到底。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起码、最基本要做到的事情。只是不知贺小哥如意之后,愿不愿意负起这个责任?”
贺聪被老夫人这么一说破,到是楞住了,难道能说不愿意?谁在这种时候能说不愿意。他低下头,一时也无法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显得十分尴尬。而旁边那老者男子听言倒是一楞,惊呀地对老夫人问道:“他、他、他就是江湖上传闻的过江龙贺聪、贺少侠!”
老夫人呵呵笑道:“对!他就是过江龙贺聪、贺少侠,也是我们女儿常说的贺耳总。”
贺聪一听自已的谎言被揭穿,更是尴尬,无奈地说道:“老丈,老夫人,小的确实叫贺聪,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包涵。”
老者男子的城府极深,随即又装成十分镇定地哈哈大笑道:“老夫早已耳闻,但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如今一见也验证了我家小女所言。老夫刚才对少侠失礼,少侠多多见谅!”
贺聪也忙道:“此事不怨老丈,是我失礼在先,望老丈海涵!”
老夫人也忙道:“这只是一场误会,就不要再提了。贺少侠是否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可否一说?”她边说边取出创伤药给贺聪涂上。
于在水却抢先说道:“老夫人,你有所不知,我们在那山庄……。”他到是原原本本地把在山庄的事都说了出来。
老夫人一听却急切地问道:“你说的那个毕姐姐她叫何名字?”
于在水忙道:“我毕姐姐好像叫毕琳!”
老夫人急道:“这可如何是好?我的琳儿要是有个三长二短的,可让我怎么向她父母交待啊!
贺聪这时开口问道:“老夫人,你和我毕琳妹妹是什么关系?”
老夫人忙道:“这小毕琳是我的关门弟子,我的徒弟受难,我这当师傅的如何忍得?”
“啊!老夫人是毕琳妹妹的师傅,那也就是我的师傅,恕我眼拙望老夫人见谅!不知老夫人的尊姓大名,能否告诉在下?”贺聪问道。
老夫人则道:“有何不能告诉少侠的?老妪花雪绒!”
贺聪一听大是惊呀,不好意思地忙道:“原来老夫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花老前辈,失敬、失敬!”
“什么失敬不失敬的!老妪是徒有虚名。”老夫人呵呵笑道。
“那老丈就应该是浦老前辈了!”贺聪忙对那老者说道。
那老者回道:“惭愧,惭愧!老夫仍浦远哲!老夫虽与那浦天霸是堂兄弟,可我二人却是志不同、道不合,更是不相为谋。不瞒少侠,也正因为有这种亲威关系,所以一直让我说不清道不明。许多时候也让老夫抬不起头来,更让老夫愧对众多父老乡亲。”
贺聪有感这老者心胸之宽广,实非自己所能及。于是安慰地说道:“老丈,人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你未作亏心事,上天一定会保佑你的。”
“谢谢少侠的吉言。”那老者浦远哲道。
老夫人花雪绒对老者浦远哲说道:“我的琳儿现在生死未卜,我要去山庄一趟。你赶快照我所说,回去准备一切,必于三日后正午时分,赶到山庄,帮助我与那吕震武作一死斗!”
老者浦远哲立马回道:“你放心好了,后天正午我一定带人赶到山庄。”
贺聪一听马上道:“老夫人如不嫌弃,我愿陪你一同上那山庄。我也一定要把我那毕琳妹妹救出来!那怕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何俱?”
老夫人大喜,说道:“这正合我意,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就动身前往。”
贺聪忙道:“好!”他又对老者浦远哲说道:“老丈,我和老夫人急去山庄,不便带我这二位小弟。可否请老丈帮我照看他二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