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士兰军的虎式、豹式坦克拖着黑烟,在缺乏步兵和空中支援的情况下,冲向苏什维利军严阵以待的防线。
结果,毫无悬念!
苏什维利军虽然停止了进攻,但其防线依然坚固,火力配系完整。
迎接德士兰军坦克的是密集的反坦克炮火、预设的雷场和“契科夫管风琴”的覆盖式打击。
曾经令人生畏的德士兰军装甲突击,在苏什维利军强大的防御火力面前,如同撞上礁石的浪花,瞬间粉身碎骨。
反击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被彻底粉碎,参与进攻的德士兰军部队损失惨重,残存的坦克狼狈地撤回了出发阵地。
反击失败的消息像一盆冰水,浇在了特勒西刚刚燃起的虚妄之火上。
狂热的兴奋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焦虑和一种近乎乞求的依赖。
他再次将自己关进通讯室,颤抖着抓起了那部红色的、通往奉天的加密电话。
“老师!我最尊敬、最伟大的老师!”
电话一接通,特勒西的声音就带上了一种刻意的、近乎谄媚的急切。
“您看到了吗?苏什维利虽然暂时停下了,但他们依然像毒蛇一样盘踞在我们的家门口!
他们只是在等待时机!德意志……德意志需要您再次伸出援手!
就像您清除契科夫格勒的污秽一样,请您……请您再动用那神圣的武器,对准莫斯城!
或者至少,对准柏林城外的苏什维利军集结地!
只需要一次,一次就足够了!我们就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
随后,张扬那永远平静无波的声音传了过来,但这一次,语气中带着一丝清晰的、不容置疑的冷意。
“特勒西!”
张扬甚至省略了往常客套的“元首”称谓。
“武器的使用,有其自身的法则和时机。
它不是为你解决局部战术困境的工具。
契科夫格勒,是对无视警告的必要回应。
而你现在的要求,是毫无意义的浪费和战略上的短视。”
他的话语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而冷酷:
“苏什维利已经停下了脚步,这就达到了当前阶段的目的。
维持这种威慑下的平衡,比盲目地投下第二颗炸弹,更符合长远的利益。
你的任务,是利用这个机会,巩固你的防线,而不是发动注定失败的反击,然后再来向我乞求不属于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