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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包里找出三枚镇魂钉,贯穿男人尸体的天、地、人三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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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水突然沸腾如滚油,青白火焰裹着沼气炸开冲天火柱。
当最后一缕汞银色雾气在火光中消散,男人终于软趴趴的跌进水中。
我抹去脸上的油污水渍,稍稍松了口气。
王徽音连忙朝我跑来,她站在桌下的污水中,仰着月白的脸庞,满眼担心。
“姑娘没事吧?”
她朝我伸出手,我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手心之上,借着她的力从桌面跳入水中。
“你怎么来了?”
王徽音解释道:“刚刚我要出门找你,正巧听到你和这位叔叔的谈话。
我瞧你急急忙忙什么都没带就走了,担心你会出事,所以找霁月姑娘要了你常用的东西就跟着过来了。”
我笑着夸赞道:“幸好你机灵,不然我这一时还真抓瞎。”
她低下头害羞的笑笑,“能帮上姑娘就好。”
我将手中的鞭子递给她,“你去帮油条把这尸体赶出去,先找个干爽的地方安放。”
她那双漆黑的眼眸盯着鞭子,迟迟没有接,犹豫道:“我我能行吗?”
“咒已破,他现在已经没有威胁。
你觉得油条拉着费力就给他一鞭子,像赶羊那样就行。
小·税?c!!_追蕞歆¢蟑′劫~”
王徽音极力压着嘴角,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接过鞭子后说,“听姑娘说的挺简单,那我试试。”
我递给油条一个眼神,他接收后开始行动,再次去拉水里软趴趴的浮尸。
这一次,没了阻碍,顺着力道跟着油条往巷外漂。
我弯下腰在水中摸找我刚丢的手杖,周围的水腥臭刺鼻,即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还是得低下头去。
那手杖是梵迦也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从小陪着我长大,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如因啊!
你在这找什么呢?”
沈掌柜和他的人从屋里出来,快速站在了桌面上,倒是一点也不委屈自己。
“手杖。”
沈掌柜指点江山道:“你这样摸能摸到吗?你得潜到水里去找呀!”
我:“”
我没告诉他我是个旱鸭子。
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迫,连忙对他身边的人催促道:“你们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