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唇形告诉她,“等下。”
她立刻会意,我们是要‘爬墙头’,也就是偷听的意思。
我牵着她稍稍往左边移动几步,悄悄躲在门口的雕龙圆柱后面。
只听有人在说,“现在各家都在自保,没有人会帮我们。
?w_en_xu-e,b~·?k′,c¢¢我提议大家各自拿出一些钱来,先去买些吃食。
以我们手上现有的食物和水,要养活这么多人,根本撑不过三天。”
另一个人接话道:“拜托,你想的太远了!
雨要是一直这么下,别说三天,明天天梯巷就会被大水淹没,你买的物资有什么用?还能烧火做饭不成?要我看,咱们应该先选出一个领头人,七嘴八舌的太乱了!”
“现在要领头人还有什么用?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想的是…该怎么把能带走的东西带走!
大家动起手来,什么值钱拿什么,总比被水冲跑,便宜了别人强!”
“我同意小帅说的,不如我们今天就分家吧!”
“分家?!
你们疯了不成?这屋子里有什么是你们赚来的?你们又是要分谁的家?!”
“白玉,你少在这装好人了!
我们和师父打拼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只有你!
一个外来汉对这里毫无作为,竟然还敢在这里指手画脚!”
“喂!
你们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师父死了以后,你们一个个恨不得给小师妹活剥生吞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的心思!
白玉说的对,我支持白玉!
这个家是师父打下来的,这些东西自然都是小师妹的,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
这个尖细的嗓音,我很有印象,正是我来这那天,指着我‘哇哇’的男孩。
没想到看着娘里娘气的,关键时候比这一屋子男人都要仗义。
“温伯谦,你个二椅子你有什么发言权?!”
“你他妈说谁是二椅子?老娘他妈今天撕了你!”
霁月别过脸极力忍笑,身子一颤一颤,憋得着实辛苦。
我轻轻推了她一下,还没等说话,王徽音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