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镇,这是什么地方?”
周宁川解释,“鸳镇离京城不远,镇上规矩极怪,外人要进镇,必须夫妻同行,不接受旁人。”
“这鸳镇的历史蛮久的,但不知为何,最近几个月突然出事了。”
谢惊春眉头微蹙,“你的人查不进去?”
周宁川摇头,苦笑一声,“我派人假扮夫妻试图混进去,但每次都被拒之门外,似乎是看出来他们是假扮的。”
“大理寺派人去过,想要用官兵查封,可是也没查出什么。”
他抬头看向谢惊春,眼神认真。
“我知道你近日刚休沐不久,本不该再麻烦你。
但这案子实在太古怪,我总觉得背后藏着更大的事。”
谢惊春低头思索片刻,片刻后抬眸一笑。
“既然如此,我便陪你走这一趟。”
晚上,景王府。
“上完药了。”
闻言,谢惊春缓缓把衣服穿好。
两人并肩坐在朱红栏边,风穿过回廊,带起灯火轻晃。
谢惊春手里把玩着一枝落叶,和南南闲聊起来。
这么多年,他早已把南南当成最亲近的朋友,几乎什么都会跟她说。
“我有个朋友在大理寺。
前几天见面,说起了一个案子。”
“挺古怪的,有三对夫妻,去了一个地方,之后就全都失踪了,无尸无踪,无任何线索。”
谢惊春又絮絮说了许多。
南南听完后,神情却渐渐凝重:“你真的要去?”
谢惊春低头,将指间的银杏叶轻轻扔出,落在地上旋了两圈。
“朝中现在查不出来,若真是人为,等再拖下去,又得有人出事。”
“这种事,我若不去,心里总觉得难安。”
南南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可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况且要暗中查案,必须假扮夫妻,你一个人,怎么进去?”
谢惊春望向远处夜色,风吹起他鬓边的几缕碎发。
“是,所以我会另想办法。”
南南想说什么,却又被他的目光拦住。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谢惊春朝她弯唇一笑,眉眼生动张扬。
又过了两天,周宁川来找谢惊春。
谈事之前,还来主院拜访了秦九微和谢砚礼,给他们请安。
之后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