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做完之后慈尚和尚又拿出了一些金线,货真价实的针线,是从那些袈裟上拆下来的,平时这些袈裟就放在大殿内接受香火供奉,也是一件法器,相当于道门的朱砂绳。
其实无论是道门还是佛门尽管方法等各不相同,但最终都是殊途同归,万法归一。
慈尚和尚用这些金线将这些锦鲤给穿在了一起,就像是串糖葫芦那样,只不过金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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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这些金线有多余的吗?我想要点。”周元青忽然出声问道。
“还有一些,你道门的要我们佛门的金线干嘛?你不会佛法也使不了啊。”慈尚和尚一脸疑惑不解问道。
周元青挠挠头道,“我有个朋友喜欢夜钓,经常会钓到邪气鬼八的东西,如果用这金线钓鱼,应该很安全,万邪不辟。”
“滚。神特么你有个朋友,我看就是你吧,除了你能会想着用金钱钓鱼。”慈尚和尚现在气的是够呛,恨不得拿起禅杖与周元青干一架,这瘪犊子嘴跟抹了鹅顶红似的,又毒又气人。
说完他又看向了一旁的戒色,指了指角落的盆,催促道,“去,弄盆糖水来。”
“师傅,我没。”戒色摇头道。
“那就去找其他人要。”慈尚和尚有些气恼道,“这点事都做不好,平时怎么学的,晚上不许睡,罚抄经书。”
戒色一脸委屈,有些不服气道,“师兄们都睡觉了,扰人清梦是不对的,这是师傅教的。”
“你。”慈尚和尚瞪大了眼睛训斥道,“我不管,赶紧给我弄一盆糖水来,不然就罚你抄经书。”
陈大伟见状不解的问道,“糖水是什么东西?是我们平时喝的那种糖水吗?”
“就是童子尿。”周元青笑道。
“童子尿?”陈大伟明显吃了一惊,“那为什么叫糖水啊,难道是糖尿病病人的童子尿,所以叫糖水。”
“噗嗤。哈哈哈。”周元青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其实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叫糖水,有点故意跟道门搞不一样的感觉,直接叫童子尿通俗易懂多好,非要叫什么糖水。
但很快周元青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慈尚和尚正恶狠狠的盯着他,那模样哪里还有一丝慈悲为怀的模样,反而像是咬人的饿狼凶神恶煞的。
戒色被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见师傅这么个摸样,结结巴巴道,“师傅别动怒,雅量,雅量。”
“滚一边去。”慈尚和尚瞪着眼睛,不是他佛法道行不够,而是这周元青实在是太混蛋,拐弯抹角的讥讽佛门,跟那些道门的臭老九一样,都是看不惯佛门。
旋即他阴险一笑,看着周元青道,“现在急需糖水,面前只有你符合,我可是为了超度天鹅湖湖底的冤魂,这可是大事,贡献点糖水应该不难吧。”
“卧槽。”周元青有些无语,眼前还真就他符合,陈大伟不是童子,戒色没有尿,只是承认自己还是童子,怎么都觉得有些丢人。
“不会吧,周元青,你跟何梦竟然啥都没有发生。”晴瑶不由瞪大了眼睛,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摸样,“怪不得之前我们俩睡在一起你禽兽不如呢,我当时还怀疑自己没有魅力,现在看来,是你不行啊,好可怜的何梦啊。”
“什么,周元青不行?”陈大伟很吃惊,一副吃瓜的模样看着周元青,暗自摇头,那么厉害的阴阳天师竟然不行,看来当真是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啊,太可怜了。
就连慈尚和尚和戒色闻言都是鄙夷的看着周元青,他们的能用,只是不用而已,而这货是有,没用而已。
“操。”周元青是无语了,这个锅是背定了,因为他无法解释,郁闷之下拿着盆离开了,片刻后,端着童子尿回来了。
“哼哼。”慈尚和尚接过直接倒在了装锦鲤的桶里面,最后他又冲着戒色道,“搬走,在大殿佛像前静置半个时辰,然后我们就动身前往天鹅湖。”
“师傅我也要去。”戒色忽然道。
“你去不了,你没有道行,还没到湖底就淹死了。”慈尚和尚直接拒绝。
哪知道戒色却从外面拖进来一堆装备,有氧气管有泳衣什么的,周元青见状,“你这是早有准备,你打算去潜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