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后,瞬间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般,如潮水般迅速地向后退去。
他们面露惊恐之色,生怕被这恐怖的场景波及到,有些人甚至因为太过惊慌而摔倒在地。
一名卖炊饼的老汉,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由于太过惊恐,他一个不小心,竟然打翻了自己的蒸笼。
那蒸笼里的馒头像雨点一样滚落出来,有的沾染上了尘土,变得脏兮兮的;有的则直接停在了田庭琳的眼前,似乎在嘲笑他此刻的惨状。
安拉拉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她紧紧地揪住田庭琳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头往上猛地一扯,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来。
田庭琳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他却无法挣脱安拉拉的束缚。
紧接着,只见安拉拉迅速从靴子里面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那匕首的刃口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仿佛它本身就是一件致命的武器。
就在田庭琳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安拉拉手起刀落,动作快如闪电。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田庭琳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他的两只耳朵就像被砍断的树枝一样,直直地掉落在了一旁的馒头旁边。
鲜血从他的耳朵处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从他的耳部喷涌而出,形成了一道血柱,直直地喷在了青石缝里。
那鲜血与昨日尚未干涸的雨水混合在一起,竟然变成了一条淡粉色的小溪,缓缓地流淌着。
这场景异常诡异,仿佛是一场血腥的艺术表演。
然而,安拉拉的暴行并没有就此停止。
她面无表情地从腰间取下一把挂着倒钩的铁爪,这显然是一种特制的刑具。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来的。
铁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她毫不犹豫地将铁爪刺入田庭的后背,然后猛地一扯,那铁爪就像钩子一样紧紧地钩住了他的肋骨。
随着安拉拉用力的撕扯,布帛与皮肉分离的声音清晰可闻,那声音仿佛是地狱中传来的恶鬼的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田庭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指甲在石板上疯狂地抓挠着,试图减轻一些痛苦。
由于过度用力,他的指甲全部翻折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肉,鲜血从指甲缝中渗出,与地上的血水融为一体。
他的喉管里挤出一阵不成调的呜咽,那声音既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绝望的求饶,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的咆哮。
然而,安拉拉对他的惨状视若无睹,她的目光冷漠而无情,仿佛他只是一个毫无生命的物体。
突然,安拉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从皮囊里掏出一个锡壶。
这个锡壶看起来有些陈旧,表面已经被磨损得有些斑驳,但依然能够看出它曾经的光泽。
当安拉拉将壶嘴倾斜时,一股刺鼻的辛辣味飘散了出来,那味道让人闻了之后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眼睛和鼻子都不禁发酸。
“这是他们刚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安拉拉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的一般。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捏开田庭那已经被他自己咬烂的牙关,将锡壶里的液体一股脑儿地灌了进去。
那液体一进入田庭的喉咙,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焰,迅速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