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到了这种恐怖的女人的哭泣声后,刘寡妇有些不敢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或者说不忍心站在这里,怕真的进去了之后,一旦与之在一起了,恐怕于少秋不太好。
想到这里,刘寡妇旋即悄悄地走开了,沿着门前的土路,渐渐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后钻了进去。
而少秋呢,本来想拉开了屋门,却不知为何,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思之再三,仍旧是不得要领。
之后便听不见什么了,门前的那种打门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知道刘寡妇可能早已离去了,遂死了那种心思,长叹一声之后,仰躺在床上,心绪苍凉得如刮过门外的冷风。
……
刘寡妇独自躺在自己的屋子里了。
而在这个时候,听着门外传来的那种恐怖的女人的哭泣的声音,她格外害怕,因为听着听着,觉得这样的声音似乎是自己的。
听了一阵子,刘寡妇便不敢听了,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声音竟然出现在门前那株柳树上了呢?想不明白的她,到了这时,也便不去想了,觉得凭自己的脑壳,似乎永远也想不明白,只好是打住,什么也不想了。
听着这样的哭泣声,刘寡妇本来想与少秋说说话来着,可是不成,觉得不太吉利,只好是放弃,仍旧只是无聊地独自躺在床上而已。
……
且说瓦匠因为听到了女人的哭泣,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是非常不吉利的东西,不然的话,在这种恐怖的夜色中,他也不会亡命天涯似的跑到了外面去了。
本来想逃出荒村,不敢在此地住人了,可是转念一想,不成,丢下刘寡妇一人在家里,不知这样的夜里闻到了这种恐怖的声音后,到底害怕不害怕呢?
加上落了雨,道路湿滑,不便再往前逃去,不如就去刘寡妇的屋子门前看看吧。因为在这种深沉的夜色中,自己有些想她了呀,之前虽然有过那种事情,却不过瘾,想梅开二度,再来一回。
知道自己的耳朵是不会好了,不然的话,白天人家对他喊话,为何就听不到呢?可是在这种深沉的夜色中,瓦匠竟然听见那株柳树上有女人的哭泣声传来,独自聆听之下,当然害怕,想找个人闲谈一二,陪陪自己。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的瓦匠,悄悄地站在刘寡妇屋子门前了,想在这里与之好好叙叙旧情。
而刘寡妇呢,在这时似乎听闻到有人拍打着自己的屋门的声音了,起初还以为是风呢,可是久而久之,便不那么认为了。只能是人站在外面。
“开门!”瓦匠的声音出现在门前了。
“这……”刘寡妇初时还颇为沉吟,久而久之,便想明白了,都出现这样的事情了,正恨着那瓦匠呢,此时何不将计就计,把他给迎进了屋门呢?
“快开门!”瓦匠不住地拍打着屋门,此时似乎不容许刘寡妇不把屋门开开了。
“来了来了。”刘寡妇只好是把屋门拉开了,把瓦匠迎进了家门。
一进了刘寡妇的屋子之后,瓦匠也便听闻到了那种女人哭泣的声音了,此时吓得,似乎只有刘寡妇这里才是比较安全的地方了。
而刘寡妇呢,因为之前对瓦匠的恨,此时巴不得他来呢,不然的话,这时也不会变得如此热情,更不会一把抱住了瓦匠了。
瓦匠对自己的女人还是有些嫌弃的,浑身的那种味道,简直了,荒村的人们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容忍。甚至连瓦匠本人也容忍不了。
此时来到了刘寡妇屋子门前,闻到了她身上的那种法国香水的味道,心情忒好,想赖在这里不走了。
之后便是那种事情了,这是不用多说的。
……
少秋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却在这时,听闻到有人轻轻地拍打着屋门,拉开一看,苍茫夜色中,却又什么也看不到。
关好了屋门,正准备休息了,却听到那种拍打屋门的声音再度响起。
拉开了屋门一看,来者不就是花伯么。只是不知道他到这里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这半夜三更的,纵使是有事,也可以等到明天啊。
“伯伯有什么事情吗?”少秋问道。
“是这样的,电线坏了,而我呢,又不会修理,只好是麻烦你了。”花伯如此回答。
“这个……”少秋颇为沉吟,因为对于电工,他还真的是不太在行,此时强行去为人家帮忙,可能真的会越帮越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