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师兄,你的事,怕是有变故了。”
“连我都控制不了的变故。”
“或许,那一份残缺的记载是真的的。”
“这一次,你真的得抓紧时间了。”
说话间他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只用符纸折成的小鸟,只是往空中一抛。
那小娘像是活了一般,朝着大秦的方向飞出去。
翌日。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谁都没说话。
陆挽歌要往前走,他们只会跟着。
“司命大人,你也是阴阳家的人,对于这件事怎么看?”陆挽歌和往常一样消失,不跟他们坐马车,陆夺没什么事,就看向了大司命。
虽然现在不觉得阴阳家很强。
但是对于阴阳家掌控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也觉得阴阳家总是能够知道一些常人不能知道的东西。
大司命直接往旁边的陈迟身上一趴:“国师大人问我怎么看。”
“我躺着看,趴着看,坐在你怀里看。”
“扫货。”没等陈迟说话,旁边的赵温柔直接一掌。
但是被大司命轻松伸手挡住,还笑着嘲讽一声:“你这女人好生暴力,白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我在认真回答国师的问题,你想打架?”
“真的打起来,你又打不赢我,自讨没趣。”
赵温柔杀意不断暴涨:“那你就试试,我就是看不得你犯贱。”
“你最好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一拳打死你。”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陆夺和王昭月只是幸灾乐祸的看着。
陈迟这次没惯着两人,沉脸道:“还闹?”
大司命顿时乖巧的缩了回去。
只有赵温柔虽然听劝,但是保持着冷漠:“我早晚打死她。”
看得出来,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是在陈迟这里,赵温柔的地位还是有点高的。
“来了。”走了不到半日,陈迟忽然喊了一句。
陆夺等人却是什么都没感觉到。
也就是说,来的人很强大。
强大到连陆夺等人都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
只有陈迟能够感觉到。
他们出马车的时候,陆挽歌已经站在前面的马头上,冷冷凝视着前方:“我已经杀了一个人。”
“你们若是再不说为何要拦我,你们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