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爱卿亦不曾上禀此事?”
贼匪,可也都是兵啊!
县令勾结贼匪,和县令私藏兵马有什么区别!?
在群臣一片默然之际,姚贾出列拱手:“启禀大王,臣未曾听闻过当阳县令邓宁此举。”
今天他敢私藏兵马,明天他敢做什么!
嬴成蟜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冷冽:“那县令邓宁表面与这些贼匪毫无关联。”
“大王若是细细查探,想来还会发现更多县令都在如此施为。”
只要你别想跑出内史郡,什么都是可以商量的嘛!
嬴成蟜无奈的拱手一礼道:“臣弟近岁多次出征、行走于我大秦疆域之上。”
嬴成蟜沉声道:“大王当知,去岁臣弟领兵伐楚之际,就有诸多楚地的贼匪僮仆主动投入我军。”
“除征伐之外,臣弟得闲之际也会翻阅驻军周边官署的一应文书,并召当地黔首询问民生。”
姚贾拱手一礼:“不敢欺瞒大王。”
你以为本官是在质疑长安君?
就连主管监察百官的御史大夫王绾都面露难色。
“每过一段时间,邓宁便会兴师动众的发县兵剿匪,而这些贼匪则会主动送出一些被抓回的黔首被当阳县兵斩首充作军功。”
嬴政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掳掠黔首、打劫商队,更是将黔首的脑袋当成他们荣华富贵的踏脚石。
不!
本官只是来爆个更大的雷!
嬴政豁然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姚贾:“果真?!”
“其县令与贼匪勾结的方式,也与长安君所言的当阳县县令如出一辙!”
嬴政当即面露肃色,沉声发问:“细细道来!”
“为何从来无人对寡人上禀此事!”
嬴成蟜话语中的怒气根本压抑不住。
在原本历史上与匪首英布勾结的番阳县县令吴芮从来都不是个例,也不是开始。
“结果臣弟发现,一些官署内的文书十分华美,论之可评为上上!”
“其中数十名来自江汉地区的贼匪竟自陈于我大秦做贼匪之际曾听当阳县令邓宁之令行事,只是因不愿把自己的脑袋给邓宁拿去做了军功,方才离开我大秦江汉地,转入楚地为匪!”
你不曾听说过那就莫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