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没回消息吗?至于怀疑他要开战吗?
羡鱼余光一瞥,又一次看到天台上的狙击手,不由地叹了口气。
他拨通观良的通讯号码,无奈叹气:
“替我转告他们,不必担心我的安全,让他们把人手都撤了吧。”
“哦,「巡海游侠」也不用来了。”
观良心说,上司都带着「丰饶」令使上列车了,这要是再出点什么事……
他和前任司鼎的努力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你以为我没劝过吗?我能尽量让云骑撤离,至于「巡海游侠」……我是真没办法了。”
很快,他跳过这个话题,聊起了上司最为关心的继承人。
“华原本想率领云骑军把你带回来的,是我把她拦下的。”
羡鱼:“……”
幸亏他借着元帅的权限处理掉了那些星球的文件……否则华肯定会不管不顾地把他带回去干活!
观良又说:“这份恩情,你要记住。”
羡鱼心情复杂极了。
“我收到的国礼都放在私库里,随你挑。”
观良话锋一转,提起了星穹列车的盆栽。
“我听说你把「倏忽」带走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羡鱼直觉不对。
总感觉策士长很不愿意他和盆栽待在一起。
他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
观良没好气道:
“你是「帝弓司命」的首位令使,天天和「寿瘟祸祖」的令使待在一起合适吗?”
羡鱼想了想,也是。
他羡鱼又不是什么魔鬼。
区区阶下囚,他还不至于折磨对方。
“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妥善处理它的。”
两人又聊了一阵,之后挂断通讯。
羡鱼回到宴会厅,正在与原住民谈笑风生的阿基维利,敏锐地朝他看来。
星神匆匆告别身旁的人,路过侍者时,祂拿起两杯香槟,朝着羡鱼走来。
站在甜品台前暴风吸入小蛋糕的巴克科斯,也凑了过来。
巴克科斯聊起先前拜托羡鱼帮妹妹把关的无名客,语气唏嘘:
“万万没想到,他妹妹的相亲对象,竟然是离过三次婚、坐过牢的家里蹲……”
还真是胆子大、有魄力、吃过公家饭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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