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意识到,见到职级更高的长官,必须作出回应。
那个男人察觉到他的存在,试图松开剑首的手。
剑首反手与那个男人十指相扣。
云骑后背冷汗直冒,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问候。
“……镜流大人。”
镜流微微颔首,维持着与身侧人十指交缠的动作,离开星槎海。
直至回到家中,镜流这才动了手。
她把人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羡鱼,问:
“你刚刚躲什么?”
羡鱼稳稳环住她的后腰。
“那是你的下属。”
镜流心头一软。
羡鱼不需要旁人的夸赞,更不在意旁人的诋毁。
自始至终,对方都在为她考虑。
镜流捏捏爱人的脸颊。
“那又如何?你是……怕我觉得尴尬?”
“他被我吓到了,不会调侃我们的。”
“再说了,我们是夫妻。”
镜流轻咬下唇。
“随他们说。”
……
……
云骑凯旋,照例带薪休假。
景元忙得头昏脑胀,甚至一度出现幻听。
他不确定地询问他的策士长:
“是我听错了吗?我怎么听到了猫咪的叫声?”
策士长冷静地说:
“不是您的幻觉,我也听到了。”
两人循声望去。
紫发狐人坐在墙头,双手将一只白色的东西高高举起。
“景元,看!”
策士长头疼似的扶额:
“请您不要再翻墙了,若是被巡逻的云骑碰上,您可能会被送进十王司。”
白珩吐了吐舌头,迅速跳下墙头。
景元问出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这是什么?”
白珩不由分说地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