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无奈,和对方一同看向抽屉中的勋章。
羡鱼动作缓慢,拿起其中一枚勋章,神色认真地打量镜流,为勋章挑选最合适的位置。
他一会儿放在左边比划,一会儿又挪到右边。
镜流耐下性子,等了一会儿,见羡鱼仍在犹豫,她伸手扣住手腕,替对方下了决定。
“就在这里。”
羡鱼抽回手,继续比划。
镜流没有选择做工精美的嫁衣,反而选了军礼服。
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羡鱼。
镜流是为了向知情人证明自己。
羡鱼摇头道:“我不想让你留下任何遗憾。”
镜流语气认真:
“我不觉得遗憾啊。”
“军礼服也好,凤冠霞帔也好……”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要说遗憾,那便是没能早点和羡鱼相遇。
对镜流而言,穿什么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与她并肩的那个人。
镜流再次扣住羡鱼的手腕。
这要是让羡鱼自己挑位置……得折腾到猴年马月啊?
她催促羡鱼,替她佩戴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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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镜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神色一凝。
“等等,这就是你要举办好几次婚礼的原因?”
“我不觉得遗憾。”
“一次就够了。”
羡鱼朝她摇了摇头。
镜流很是无奈。
羡鱼一直都很尊重她的意愿。
但要是和她产生分歧……
她也很难劝住对方。
羡鱼轻声说:
“镜流,我觉得,我亏欠你太多太多。”
镜流轻声哄着:
“没有啊,你对我很好。”
她想了想,伸出双臂,环住爱人的腰身。
镜流的手掌隔着礼服外套,隐约摸到腰身处的衬衫。
摸起来没有一丝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