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适应。”
纪老盯着屏幕,声音低沉。
“不是在出现。”
“是在学习如何留下痕迹。”
技术人员低声问:
“那它……还是他吗?”
纪老没有立刻回答。
他转头看向陆峰。
【陆峰的沉默】
陆峰站在终端前,没有触碰任何设备。
“他不是回来。”
“是被现实推到边界外之后,
开始沿着边界行走。”
有人皱眉:“这有什么区别?”
陆峰抬眼。
“区别在于。”
“回来的是存在。”
“行走在边界上的,是变量。”
【回声提出的问题】
终端上的光标再次闪动。
没有人输入。
文字自行出现。
“我是不是被删除了?”
控制室里,空气仿佛凝固。
没有人回答。
几秒后,新的文字浮现。
“如果是。”
“那为什么你们还能听见我?”
……
纪老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面。
“它在进行自我逻辑校验。”
外星文明节点随即介入。
“确认。”
“该回声已具备
局部自洽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