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来到了望台上,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校场。
虽然知道大明很强,可不亲眼见到亲身体会,就很难有直观清晰的概念。
“余海……用印吧!”
“朝鲜妄自尊大,竟欲自设文字,实乃僭越之罪!”
所以,只要阅兵还没开始,那么准备就将一直进行。
听到这些话,朱咸铭此刻非常尴尬,皇后当年确实为他承受了许多。
薛姨妈焦急等待着,此时厢房之外的程英,也在焦急等待着消息。
待程英取来纸笔,朱咸铭便边写边说道:“桢者,刚木也……”
可即便是眼前的这些,也只是大明的三流军队,再之上还有京营和侍卫亲军,其战斗力更是有极大飞跃。
说完这话,朱咸铭已放下笔,御案纸笺上已写好小皇孙的大名。
只要是练过,那整体水平就会提上一大截,虽然比不上侍卫亲军那些精锐,如今走起来也是气势磅礴。
这些经过反复论证“阅兵”项目,带来了更为强烈的观感冲击,李暄整个人都麻了。
八月十六的下午,将领们拿出了第一份阅兵计划,朱景洪看了后提出了几点修改意见。
在朱景洪的主持下,众人开始举行庆功宴,参阅的将领们个個都很高兴,酒过三巡便纷纷向朱景洪祝酒。
朱景洪已看了好几分钟,导致在场几位将领头大得很,此刻他们觉得比上战场还难受。
“他也有要紧事嘛!”朱咸铭稍微解释了一句。
到这一步,关于朝鲜的事似乎结束了,而时间已到了八月下旬,距朱景洪离京已超过五个月。
此时薛姨妈在厢房内来回踱步,陪同在内的还有贾家几人。
“是!”
“但愿这小皇孙,能如其父一般,成为国之栋梁!”
八月十七下午,第三份阅兵计划送到了朱景洪的案头,三位都指挥使和辽东水师提督,四位高级将领正站在朱景洪面前。
八月十七的上午,几位都指挥使加班弄出了改进计划,然后朱景洪看后仍不觉十分满意,又给出了三处修改意见。
“殿下,朝鲜之事,皆由李暄主持,所有罪责皆臣一人担之!”
但从另一方面说,到了金州的文武好高官们,也没心思关心这些破事,接下来最要紧的是筹备阅兵。
他朱景洪是亲王,但也不能亲自去领各路兵马,事情还得靠下面人去做,相互给面子才是最优解。
除了这些经验丰富的接生婆,太医们也等候在产房外,一个个比该当爹的朱景洪还紧张。
“王爷言重了,这都是臣等应该做的……”
“老十三这个混账,这个时候就该待在王府,出去乱跑算怎么回事?”杨清音最终没忍住,把千里之外的儿子骂了一顿。
再说千里之外,宝钗已近临盆之日,提前好一个月襄王府就开始准备,以保证分娩过程不出意外。
这便是爱之深,则忧之切……
“哦?”
“来……我们举杯共饮!”
跟太医们一样紧张的还有薛姨妈,她在半个月前就到了京城,为的就是要陪在女儿身边。
没办法,襄王妃要是出了事,即便皇帝陛下宽容不迁怒,他们也自觉承受不起朱景洪的怒火。
“此等行径罪不可赦,还望殿下奏明圣上,朝鲜甘愿领罚!”
斜靠在椅子上,朱景洪漫不经心道:“有什么话直说便是,过了今天你们回去了……就没机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