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眼睛微微眯着,说道:“现在……冀州可热闹了。”
“我们也该出手了!”
“朝歌的人马是时候动起来了。”
“抢!”
“在黑山军动手之前,我们先抢!”
“反正,魏郡肯定是会被的黑山军那些匪寇给洗劫的。”
“让别人抢,不如就让我们收入囊中。”
“我们顺便还能将百姓给一起带走啊!”
“我们是在做好事儿啊!”
“我们是在带领那些百姓……脱离苦海……”
“他们应该称我们为神!”
潘凤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喉咙微微蠕动着,呼吸都稍微有点儿急促起来,说道:“我们在做坏事儿之前,总会给我们找一个……”
“劝慰自己或者安慰别人的理由。”
“仿佛这样就能在做坏事儿的时候,心安理得了。”
潘凤其实也大概的想到了这个地方。
不过,他是在装作不知道。
但是……
他都大概能够想到的东西。
在沮授的脑子里面,根本都算不了多深。
沮授肯定还藏着更深的东西。
潘凤放心大胆的去猜了,几乎是完全猜不出来。
“公与……”
“汝另有深意吧?”
“不如……”
“说给我听听?”
沮授道:“将军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知道得越多就想的得越多,想得越多就越痛苦!”
“不如……”
“不想!”
潘凤微微撇了撇嘴,他的心里里面的那点儿好奇心,是被沮授给彻底勾起了。
“公与啊!”
“你到想要干什么?能不能稍微给我透露一点点儿啊!”
“我这心里就好像是猫儿抓一样的难受。”
沮授微微的笑了笑,说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