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珩顺便变为真身咒骂道:“你才心怀不轨。本仙师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君棠也只是开开玩笑,紫珩莫怪。只是你特来寻我,不知是为了什么?”
紫珩叹了口气,这君棠实在不是能惹的人。这世间,没几个人知道,这解溪穴是他最不能动的穴位,倘若解溪穴中招,他的伪装术会瞬间消失,更甚者,可能导致重伤。也不知道这君棠是故意的,还是只是碰巧。
施施然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抬了眉看他,“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徒弟。月歌儿的来历,你查到没?”
“没有。一切正常。只是只普通的兔子。可能是在方寸山浸染了许久,沾了点仙气,所以比起一般的兔子更加聪明一些。”君棠回答道,之前他也暗暗用灵识查探过它的魂魄,它身上确实没有一丝修为,只是一只普通的兔子,懂的写字,还能闯过方寸山种种法术禁止,找到他君棠,这兔子着实让人怀疑它的来历。
“没事儿就好。魔道的人秘法甚多,我只怕它掩了身上的魔气让我们不能察觉。如今查清楚了便好。只是它今日又闯入了长生殿,真真是个不让人放心的牲口。而且,你猜,我在长生殿内看到了什么?”
“什么?”君棠疑惑道。
“那只小白鸦的铭牌,光芒竟然没有一丝长进。莫不是你平常疏于管教,她修为一点都没长进?”
紫珩停了停,“自那日她从回龙台的后山回来,为着对她兄长的情谊,我也帮着照看了一些。只是看这玉雅,一日一日不见长大,那日的事情她也丝毫不记得。听灼炎说,玉雅连御物术也学得有模有样,过不了多少时日,只怕御空都会了。按理说,这修为应该是有大涨的。可铭牌上却看不到丝毫涨的痕迹,总不能是那日在后山上中了魔道中人的什么诡异的术法,这修为都被吞了?”
君棠沉吟了片刻,方才答道:“我近来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前几日也联系了玉雅的家人,毕竟这是大事,还需得与她家人商议商议才能决断。”
“成,这事儿,你记在心上就好。他日见了白绥,也跟他说一声,我这当兄弟的,也尽了心力。”他说着话,起身间,却是遗落了一本书册在桌上。
君棠捡起书册正要追出去,看着书名却停了手——《仙妖异志录》,六界秘史藏书之一,有传言,《仙妖异志录》记载着各族各部各神仙不外传的秘闻,总结,就是六道八卦典录。早些年消失于世间,如今这紫珩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本书。
看向紫珩,背对着他极为潇洒的撂了一下头发,摇了摇右手,“仔细看看,对你有好处。看完藏好,我从玄武那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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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飞回回龙台,门口就站着一个孱弱的身影。见他下来,急急地迎上来,将手中的白衣递给他,“仙师,今日雨大风寒,莫着凉了。”
君棠笑了笑,弯下腰摸摸玉雅的头,道:“仙人之躯不畏风雨。你的身子弱,以后莫要在门口等着了。”嘴上虽是拒绝,手上却是依然接过了那白衣。
玉雅从受伤后就总是认为仙妖不论修为如何,仙山毕竟在人间,或多或少沾染了凡间的污秽之气,神仙也逃不过生老病死。总是坚持让君棠保重身体。一来二往,君棠也习惯了。有时候,她看着君棠不说话,委屈的模样,倒是与月歌儿的样子极为相似,让人不忍心拒绝。
玉雅随着他走入殿内,小心翼翼地问道:“仙师,今日玉雅接到三哥来信,三哥说不日将来方寸山,是真的吗?”
君棠笑着点点头,看玉雅的兴奋样,若是再凡间,玉雅不过也就十岁不到的小姑娘,与家人分离了许久,毕竟还是念家的,难得的是她从来也没抱怨过。这点委实不错。
及至到了书房,玉雅依然磨磨蹭蹭不肯走,像是有话要说,却又羞于出口。君棠坐在书桌上,询问道:“有事找为师?”
作者有话要说:君棠:紫珩,既调戏了本仙师,便要负这个责任。你想逃到哪里去?
紫珩:内不是我啊,不是我……嘤嘤,肿么可能是我呢……
君棠:哦,那不是你?那咱们可得杀上紫霄大殿上论一论这个理儿。
看是哪家磨人的妖精妆扮的你,坏了你的名声~
紫珩:【捂脸】不不,我成妖前吧。。不太磨人,我是……我是磨豆腐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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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玉扇坠 。。。
玉雅红着脸,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玉双鱼扇坠儿,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