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若雪又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我要去补睡一个美容觉了!”
袁士昭苦着脸,冥思苦想,最后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于是若雪命人把他拖下去押起来,一改方才困顿不堪的模样,笑嘻嘻向着屏风后招手:“我的爷,你可都听清楚了?”
南宫彻慢慢从屏风后踱了出来,眉头微皱,他虽然知道袁士昭人品不怎么样,可从未想到他竟是如此不堪!可怜秦韵当年当真是错付终身了!
“此人不必再留下去了,”他淡淡的道,“喂狼喂狗,看你的心情。”
若雪奇道:“你就不怕小云歌找你麻烦?她虽然对此人已经绝情绝义,可是,他到底还是她孩子的爹呀!”
“这样的爹?”南宫彻冷笑,“有不如无!你只管杀,一切后果有我!”
若雪跳过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神秘兮兮地道:“我说爷,咱们是不是也该避一避?如今九龙宝座上那个人通令天下严拿咱们,你却还大张旗鼓在锦城亮出身份,要挟知州替你办事,你就不怕他回头就把你给卖了?”
南宫彻斜睨了她一眼,拿掉了她的手:“只要他不怕承担后果,尽管去告密好了。再说,我也从未着意隐藏过行藏,那人若是有本事,只管来啊!还有,爷如今不再是光棍了,你也要注意些影响,若是被别人瞧见,丑丫头虽然不介意,我却觉得对不住她。”
若雪两眼一瞪,气得直跳脚:“你这个见色忘义,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现在想起来我是个女人了?拿我当狗一样使唤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个女人?”
南宫彻再次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哦,你某些时候可以是女人,某些时候必须是男人。”说吧施施然踱了出去。
若雪愣了片刻,才伸手指着他的背影骂道:“你才是双性人呢!你才不男不女呢!”紧跟着忽然又猥琐的笑道,“哈哈,没关系,我诅咒你成为快枪手不就行了?”
南宫彻脚步一顿,回首问道:“什么是快枪手?”
若雪猥琐地在他下身瞄了一眼,哈哈怪笑:“你自己脑补去吧!”凯旋的将军一般,昂首挺胸从南宫彻身边走过。
南宫彻虽然不解其意,但他自有对付若雪的套路,只是平静地道:“哦,那好,我便诅咒你未来的男人是快枪手中的第一人。”
若雪脚下一个踉跄,神色狰狞的转回头来,恨恨地道:“算你狠!”
隔了一日,朱青翊风尘仆仆回来了,神色间微见疲惫,眉宇间却是一片喜色,向南宫彻和云歌道:“二位东家放心,广惠禅师过两日便能来了!”
云歌大喜过望,只觉得这些日子绷得紧紧的一根弦总算可以松弛下来了。
南宫彻则仔细询问他请人的经过。
朱青翊脸色微红,神色尴尬,嗫嚅道:“爷不必问了,总之,高僧是请到了。”
南宫彻哈哈大笑:“你从来都是从容洒脱的,怎的今日这般忸怩起来?莫非你口中的那位‘高人’竟是个女子?而且还是钟情于你的女子?”
朱青翊脸色更红,抬手一揖,匆匆告辞:“我还有事,告退告退!”
南宫彻张狂的大笑。
云歌无奈摇头:“你这又是何必?”
南宫彻这才收了笑容,道:“我已经找到了有关刘蕊的蛛丝马迹,你想不想听?”
云歌凝眉思忖片刻,道:“当务之急不是寻找刘蕊,而是摆脱目前的困境,”她微微冷笑,“刘蕊一定跑不掉!我们如今一旦轻举妄动,很可能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南宫彻十分欣慰,却扬了扬眉,毫不在乎地道:“你是怕我护不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