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勒住马缰,看着满地的匈奴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知道,对这些蛮夷,只有铁血手腕才能让他们敬畏。
“清点人数,打扫战场。”苏北沉声下令。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很快便统计出结果:我军轻伤五人,无人阵亡;匈奴骑兵战死两百余人,被俘三十余人,其余皆逃。
苏北点点头,目光落在被俘的匈奴兵身上:“将这些人押回关内,严加看管。”
说罢,他调转马头,带领士兵们返回玉门关。
回到关内,王猛早已在城门处等候。
看到苏北毫发无损,还带回了阿古达的头颅,顿时大喜过望:“大将军神勇!末将佩服!”
关内的士兵和百姓见状,也纷纷欢呼起来,看向苏北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苏北翻身下马,将阿古达的头颅递给王猛:“王将军,将此头悬挂于城门之上,让那些蛮夷看看,敢犯我玄天国边境者,便是这个下场!”
“末将领命!”王猛将头颅接过,转身吩咐士兵去办。
苏北则带着众将领回到军营大帐,继续未完成的接风宴。
席间,众将领对苏北的神勇赞不绝口,纷纷敬酒。苏北一一回敬,与众人谈笑风生,气氛十分融洽。
这一战苏北并没有显露出自己的真正实力,毕竟他也不知道张峰的真正实力。
匈奴王庭大帐内。
“废物!全是废物!”他脚踩在绘着玉门关布防图的兽皮上,镶着铜钉的皮靴把代表玄天国守军的白色石子碾得粉碎,“三百骑兵,连个城门都没冲进去,阿古达的头被人挂在城楼上喂乌鸦!”
左侧站着的副将柯尔克缩着脖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腰间骨刀的刀柄。
他刚从玉门关方向逃回,盔甲上还沾着夜露。
“大汗息怒,”柯尔克声音发颤,“那新来的玄天国将军邪门得很,一刀就劈断了阿古达的铁槊……”
“劈断铁槊?”张峰突然揪住他的衣领,“我匈奴儿郎的铁槊是用狼山精铁打造,你告诉我被人一刀劈断?你当我没见过玄天国的破铜烂铁?”
帐内二十余名部落首领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放轻了。
张峰的脾气他们清楚,去年有个首领打了败仗,被他活生生钉在毡房外喂了三天蚊子。
“大汗,柯尔克说的是真的。”
右侧一位独眼老者开口,他是部落里的萨满,“我昨晚夜观星象,怕是玄天国派来了星宿下凡的将领。”
张峰松开柯尔克,转身盯着萨满:“星宿下凡?哼,我匈奴的长生天庇佑,管他什么星宿!”
他走到兵器架前,摘下那柄曾劈开过玄天国三层铁甲的玄铁弯刀,刀身在火光下泛着青芒。
“传我命令,”张峰的声音陡然低沉,“各部落今晚带上三天干粮,多备火油,我要让玉门关在天亮前变成一片焦土!”
“大汗,”柯尔克揉着被掐红的脖子,“玄天国刚打了胜仗,防备必然森严,夜袭怕是……”
“怕?”张峰猛地转身,弯刀出鞘半尺,寒光映得柯尔克面无人色,“你想学着阿古达的样子,把脑袋送给汉人当尿壶?”
帐内再无人敢吭声。张峰环视一圈,目光落在地图上玉门关西侧的峡谷:“柯尔克,你带五千骑兵从黑风口绕到玉门关背后,天亮前务必烧毁他们的粮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