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著这些话题,吃完了豪华的冰淇淋。
弥生吃完之後,意犹末尽地用汤匙一次又一次刮著杯子的内侧,还用舌头去舔。
之後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讲到阿健跟弥生的暑假作业。
「哦,『暑假之友』〔注〕啊。这个从以前就教人头痛的朋友,真是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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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日本小学、中学的暑假作业簿的名称。寒假则有「寒假之友」。
‐‐‐‐‐‐‐‐‐‐‐‐‐‐‐‐‐‐‐‐‐‐‐‐‐‐‐‐‐‐没变呢!
我看看……」
绿姊姊说道,首先看起弥生的作业。作业簿的名字叫『暑假之友小3』。第一学期结束的那天,我也拿了一样的东西离开学校。它现在应该也还摆在我的书桌上面。
「哎呀,做得不错呢!弥生真优秀呢!
十年前的我啊,这种东西早就拿去喂狗吃了‐‐开玩笑的啦。」
「绿姊姊是明年成年吗?」
阿健望著绿姊姊说。绿姊姊难为情地搔了搔头,「嗯」地点头。
「你比弥生更优秀呢……」
绿姊姊打开阿健的作业簿,发出赞叹的声音。
三个人像这样聊著天,阿健和弥生开始写功课。有不懂的地方就问在背後休息的绿姊姊。
大概就这样经过了约三十分钟的时候,无聊的绿姊姊开始提起我的事。
「说真的,五月到底是怎么了呢?要是她平安无事就好了呢。」
与其说是看著,她更像是观察地注视著两个人做功课的背影。
与纹风不动的阿健相对照,弥生的肩膀微微震动了一下。
绿姊姊没有漏看。她漆黑的瞳孔毫无表情地对两个人施加压力。
「真的呢,要是没被绑架犯杀了就奸了。」
听到阿健这句话,绿姊姊以饶富兴味的表情和声音发问了。不晓得为什么,她形状姣好的嘴唇泛出觉得既有趣又好玩的笑容。
「哦?阿健觉得五月是被绑架啦?电视什么都还没说啊?」
「可是不就只有这个可能性了吗?搜索队也什么都还没发现,不是吗?五月一定是被卷入之前电视也有报的连续绑架案里了。电视还说,其他的绑架案也找不到任何线索。那个事件不是发生在这附近的县吗?妈妈也说,只有我们住的县一直没事,很不可思议呢。」
「唔,说的也是呢。或许犯人是故意不在这个县里绑架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