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缓过气来,便缓缓开口,冷漠的说道,
“你怎么死的本王不管,本王只要保证你活着上了拓跋齐的船就好。”
话落,便听他大声吩咐,
“来人,备马!”
遂,面无表情,将沈清宁拦腰抱起,快速的出了府门。
而后跨上马背,将沈清宁置于身前,快速朝汨罗江奔去。
沈清宁亦是不再言上半句,任由自己在那马背上上下颠簸。
慕容枫打马紧紧跟在身后,几欲上前欲替御玄澈解释一二,欲说明事情全部原委,但每每冲动爆发之际,又生生忍住。
王爷说的对,大定刚刚经历过五年战火,国库空虚,现如今内忧外患,不日,边境烽火将起,她身负凤命,绝不能留在这千疮百孔的大定。
此次良机实在难得,这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送走,就算皇上问起,那也只能将账算在西戎的头上。
“驾,驾……”
……
此时停靠在汨罗江码头,那艘豪华的船舱内,
是歌舞升平,是纸醉金迷,是无数美姬娇娘,是美酒佳肴,
而被“抢来”的灵溪国雪见公主,此刻正一身薄纱慵懒的躺在拓跋齐的怀中,手中执起一颗葡萄,将醉生梦死,温柔乡的帝王美色展现的淋漓尽致。
然,在那雕花精致的木窗后,却是满地的鲜血,
个个睁大双眸,死不瞑目。
与那一窗之隔的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景象格格不入。
这些,赫然是御玄澈事先准备好潜伏在这周围的人马,现如今,尽数折损在此。
而隐藏在岸边的龙一,却丝毫不知。
拓跋齐把玩着酒杯,欣赏着美姬舞娘,眼底却是寒霜一片,又带着些许几分之色,
“战王,还真是好能耐,竟是能将人手安插到小王的身边。”
“切,那又如何?还不是尽数被小王发现,尽数死于非命。”
说着,放下酒杯,挑起雪见的下颚,望着那粉嫩诱人的娇唇,浅尝了一口,
“哈哈哈……什么战王,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一个,两个都将是小王的身下之物。”
他凑近雪见几分,手上不老实的乱来,惹的娇声阵阵,
“要不,你也跟小王回西戎得了,端看战王这作态,他是想齐人之福啊!”
“既要救了你,又不舍放弃小王的小美人,啧啧,比小王还要贪心。”
拓跋齐,每说上一句,雪见的脸色便就僵硬几分,
只见她的眼底布满了对御玄澈的不满和恨意!
然即使如此,她也不愿意跟拓跋齐去那鸟不拉屎的西戎,做那粗狂之人。
这是最后一次的欺辱,她受过去就是。
而灰袍老者赫然在此,他一双阴冷的邪魅的目光,贪婪得落在雪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