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李师师从水里抱起来,用毛巾抹去身上的水滴,那是千古难得一遇的旖旎,可他不敢过多的停留,担心她着凉了。
武松将李师师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佳人春睡,好不惬意。
“不知高俅那厮要围困多久,我总不能在这别院住上几月吧。”
高俅跟林冲,姜教头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去找陈林问个究竟,武松在太尉府出入自如,在长街上肆意杀戮,高俅心有余悸,担心他会再次找上自己,不除他,未免寝食难安。
林冲是铁定了心,武松在不在别院他不清楚,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自己还有家眷,若然真的在里面,自己拼死救他便是,他倒是十分安稳的在别院外等候。
高俅不敢进宫,徽宗皇帝笃信鬼神,说好了这几天不上朝,要祭天,谁也不能打扰,他是皇帝身边红人,自然知道皇帝的脾性。
在皇宫里,他多有耳目,令人请了陈林,自己在酒楼雅房等候,足足等了半天时间,陈林才来到。
“太尉恕罪,这些天忙于宫中之事,怠慢了。”
“陈公公是皇上最宠信的公公,自然是能者多劳了,我这些天寻得一珍珠,色泽光润,特来送给公公。”
“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陈林推搪着笑纳了,稍稍打开锦盒,果然十分光润,脸上挂满了笑容,随即会意道:“太尉有什么事吩咐?”
“没事,只是叙叙家常!”高俅为陈林斟了酒,酒过三巡,才笑道:“公公这些天辛苦了,想来皇上也是日夜虔诚礼拜了。”
“十分虔诚,洒家三日未见龙颜了,皇上一直在祈天阁,实乃大宋之福。”
高俅听了十分高兴,跟陈林喝了一轮酒,便告辞了,他回到别院门口,冷笑道:“贵人一直在祈福,连陈公公都三日未见其面,怎会来到这里。”
“小人便是如此猜测!”姜教头立刻前来领功:“太尉,那便放火,将之化为灰烬,一了百了。”
“太尉,小人以为不妥。”林冲说道。
高俅冷冷的看着他:“你如何诸多阻拦?”
“并非如此,太尉,若然那陈松便是方腊,该当生擒,也好向皇上领功,不然死无对证,谁知道你的功绩。”
林冲先是动之以利,他也知道高俅担心的是什么,继续道:“太尉府中还有三名教头,都叫过来,把把守城门的教头也叫过来,集合我们八人之力,要生擒他不难。”
高俅心道:“林冲说得在理,若陈松真是方腊,把他擒获,为皇上除去心头刺,他龙颜大悦,要跟蔡京平起平坐未必不是梦话,我才能不在他之下,何必甘于其下。”
高俅主意已决,立刻令人太尉府的三名教头,守城门除了王教头断了腿不能来,其余的都来了。
姜教头看得自己人多,勇气倍增,冲上前一脚将别院大门踢开。
第一百八十一章二戏高俅
武松静静的待在李师师的房间,看着这绝色美人,十分的惶恐。
一般美人,总是给人一种霎眼娇的感觉,就是第一眼看上去十分惊艳,可熟悉了,看多了,自然找到她容颜上不少的瑕疵。
是故武松不敢如同欣赏美玉一般仔细的看着,他恐防看到任何的瑕疵。
可美人在眼前,就连傻子也会忍不住偷看,何况武松不是傻子。
李师师的脸容像是雕刻般,没有任何的瑕疵,眉毛,眼睛,直挺挺的鼻子,娇柔的朱唇,都十分精致,想来便该如此,世上找不到更和谐的搭配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果然是有的!”武松轻叹道。
李师师睡觉时候十分的端庄,安静得像个乖小孩,偶尔甜甜一笑,简直要了武松的命,在这张俏脸上他看到了童真。
“师师只是个小姑娘,奈何便要面对如此多的人和事,实在可怜。”
“嗯!”
李师师轻轻叹了口气,醒来了,一双杏眼微微张开,看到武松定神的看着自己,羞得急忙闭上眼睛,可又忍不住偷偷张开一点,十分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