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倒在了地上。
“大叔!”
那边也是自己解决的吗?
战斗刚结束,埃尔文就慌慌张张地从灌木丛中现身了。
“大叔……?”
我吐出嘴里满满的肉块,用袖子擦了擦嘴。
妈的,真他妈腥。
***
艰难的战斗结束了。
不对,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埃尔文幸好在接近战之前就结束了,看起来和分别时一样完好无损。
相比之下,我完全成了破烂。
“大叔!快喝这个。”
紧张解除后跪在地上的我,埃尔文递来了药水。
咕噜,咕噜,咕噜……
怀着喝毒药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喝完了一瓶药水。
虽然有毒,但因为伤口不是集中在一处,喝药水更好,这是埃尔文的解释。
总之,是因为一口气喝完了一瓶吗?
感觉和平时完全不同。
“呃呃呃呃呃。”
内脏里有什么在沸腾。
血管中仿佛有小栗子在滚动的疼痛感传来,皮肤痒得像要疯了一样。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十多分钟。
“…大叔,加油。”
埃尔文用之前的手帕,一一擦拭着我满是汗水的身体。
是因为毒吗?还是仅仅因为我脏?
虽然不知道,但原本洁白的手帕已经完全变黑了。
…之后得再买一条给他。
“好了。现在,没事了。”
稍微恢复了一些的我,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低头一看,大大小小的伤口上已经结了痂。
再喝一瓶药水这些也会消失,但我决定不这么做。
“这里会留下疤痕吧……”
疤痕留着又怎样,我可是野蛮人。
“水。”
“是,是!给您。”
一句话就让埃尔文迅速翻找背包,拿出水壶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