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隔壁瞅了一眼,跟孟鹤京说:“你现在还觉得她是个温柔的好人?那可是她的亲孙子亲孙女,她就这么骂,明显是不待见那俩孩子。”
这一手指桑骂槐也不知道柳莹气不气。
孟鹤京惊讶:“你刚才这话的意思是如松带回的那两个孩子都是如松自已的孩子?”
糟糕,说漏嘴了。
时念念抬头疑惑地问:“你不知道吗?”
“孩子不是他战友的吗?”
这个年头收养战友的孩子都是常事。
孟鹤京才没往别的地方想。
“闫如松这个人你可能不理解,他这个人心机很深。
跟他妈妈是一路人。
要不是我当时出其不意,直接往她的软肋上戳,她恐怕到现在还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
孟鹤京有点酸的说:“还好你聪明,当时没答应跟他结婚。”
她不聪明。
她答应了。
当牛做马一辈子,死到临头才发现自已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
她以为自已很幸福,实际上,人家有钱瞒着她。
人家一家四口在外面住大别墅,吃香的喝辣的,她却傻乎乎的连腌菜都舍不得吃,只盼着他和孩子们回来,把东西给他们带走。
“孟鹤京,你要是知道自已没有遗传病,是不是也不不会娶我?”
“为什么不会?”
孟鹤京眼睛一直看着她。
时念念低头看着碗里的面,低低地说:“没有男人愿意娶不会生孩子的女人。”
“我会。”
孟鹤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时念念却说:“你知道我实际上是能生孩子的。”
“不是。”
孟鹤京眼神直白地看着她,“因为你很好。
我上次和你说过了的,你值得。
你值得最好的。”
时念念拿起筷子:“哦,是这样吗?那以后你好起来了,可要记住今天的话。”
孟鹤京深邃的眼眸望着他:“我不会忘的。”
“出什么事了?”
外面有人喊了一嗓子。
“刘赖子媳妇找了个野男人藏在家里,刘赖子婆婆说是要在屋门口上吊呢!”